哪里有些不对,太静了,静的离谱,整座山安静的可怕,从来到这里到现在竟没有看到任何的飞禽走兽,就连一声鸟鸣都没有。
就连这正午本来阳光大好的天气,此刻看起来也是怪异无比,像是万物皆明唯我独身其外。
旁边两个骑着坐骑的内门弟子小声攀谈:“这鬼地方真他娘邪性,死气沉沉的,而且我怎么觉得这天竟然越来越暗了,这不才是中午饭的点儿吗?”
“谁说不是啊,这十个家伙,我估计一个也别想活着出来,不过都是些混迹街头的地痞流氓,死了也不可惜,还妄想进入天师府。”
这时辇车中敲了两敲,发出沉闷的响声,严不逊遂又揪出两个赶上了山。
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一丝动静,辇车又响起敲动的声响,严不逊又派人。
如此反复了几次,这敲击就像是临别的晚钟,预示着死亡的降临。
剩下的人这才悲哀地发现,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利益可言,就是真正的趟雷!送死!
场上只剩江长安与另外一个男子,严不逊这次也懒得再看,脸上没了耐性,道:“接着上!”
另一个弟子恐惧地向后退去,疯狂摇头,喊道:“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随即转身疯狂地风阳镇跑去——
江长安摇了摇头,“何苦至此?”
严不逊正有阴郁之火,抬手间拂尘上一丝银丝犹如游龙,只见那弟子奔跑中陡然倒下,死不瞑目,只留下眉心一个针眼大的红点,贯穿脑后。
严不逊阴厉的眼神又放到了江长安的身上,拂尘蠢蠢欲动——
上?还是不上?
江长安不禁踌躇起来,他可不认为自己有九个脑袋,只能说运气比其他人好得多,但是谁也不能够保障这种运起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但既然是与九妖魂灵有关,他就不得不去,去还有一线生机,不去就是必死无疑。
想明白这一点江长安就要向山上走去,谁料辇车中严非苍老的声音响起:“等一等。”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都集中在那辇车之上。
江长安心下一沉,自己虽然换了副容貌,可是这气息就算是再隐藏也会露出蛛丝马迹。
莫不是这老头儿认出了我是当日陪棋疯子下棋之人,不无可能!
江长安足下发力酝酿,虽时准备逃走,虽然在这个已经超过泉眼境强者的老头眼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抬起头来。”严非在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