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陪个不是了。”
向江家陪不是,并不是向江长安陪不是。慕华清话里真实含义昭然若揭。
江长安心里恼怒,但知道这是慕华清的阴谋,以挑起他的怒火。
一旦江长安开口,所有的人注意力矛头将再度转到他的身上,而且会拧成一股绳,牢不可破。
同时,慕华清的羞辱含义也再明显不过。
所有的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江长安反应。
江长安还没想好对策,千钧一发之际,就听江凌风一声断喝!
“慕华清,老子还真是给你脸了!就连你凌霄宫的宫主来了,也得恭恭敬敬的道我弟弟一声公子,连他都不敢这样让我弟弟试丹,你一个小小的门主算个什么东西!我总算明白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为何会成那副鸟样,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东西!”
“爽!”江长安心底暗暗吆喝,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二哥发这么大的火。
一瞬间引起轩然大波!
慕华清脸色由黄变青又变成紫色,难堪至极。
连夏周国国教里的一个门主都被怼成这幅熊样,上千人也都没敢有一个说话的。
广场上再度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忽然,人群中一个长相普通,十三四岁的俊面小生从人群后面拼命挤了出来,说道:“既然三公子不肯让步,我等也执念于此,如此相持不下,始终不得解法,小生有一法,不如先生与我等,各退一步——”
听到有解决的办法,所有的目光一下聚集到这人身上。只见是一个白面小生,声音纤细阴柔。言辞有序,但想来也是没见过这等大世面,说的吞吞吐吐的。
江凌风瞥了一眼,总感觉有些熟悉,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
“小生以为,天残之体一魂一魄无法修行,况且古籍有载天残之躯最多活不过二十岁,而先生说小公子是先天灵脉受损,既是受损,便有治愈之法。那也就是说小公子将来是可以修行,那就请小公子在二十岁时,于京州皇城证明,摆擂也好,演武也罢,只要能证明他是能够修行之人,此事便绝不再提。”
人群闹闹哄哄的,似是在讨论这法子的利弊。
有人笑道:“笑话,二十岁,真的是天残之体的话早就死了,还证明什么?况且若他真是,未及时除掉,上天开罪下来……”
少年小生笑道:“小生说了,众人也听了,江家本就是以丹药师、御灵师两业最强,说不定真的有能够为天残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