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往西,我在东,等我走到聂叔身旁之时你还不曾做出选择,那你可再也没有机会了。”
看着离着聂章愈来愈近的陈景苍,苏清儿心中不再胡思乱想,朝着陈景苍大声喊道:“陈景苍...”。
苏清儿还是朝着陈景苍走来,可口中却是说着,“将来若是有机会,我还是会动手杀了你。”
“那还不随你怎么去想,反正我也只是说说而已。”陈景苍走到聂章身边,转头说道。
“你...”苏清儿停下靠近陈景苍的脚步,修长的身影立在清晨的寒风中,有些微微颤抖。
看着眼中再次泛起泪花的苏清儿,陈景苍摇了摇头,折身回到苏清儿身旁,脱下身上新换的袍子,轻轻给苏清儿披上,温和说道:“骗你的,跟我回太安吧。”
回了太安,有些事不得不做,想必到了那时候,陈景苍还是得选几个甚至都不曾见过的女子一同住进那座华丽的宫殿,既然遇上心中有些同情和佩服的女子,索性应了那份有些畸形的爱意,不管将来如何,在那段因果之中的陈景苍终究不得不裹挟其中,也只有这样才算全了那段因果。
至于往后又将如何,陈景苍不想去揣测。
许多年前,年少的陈景苍曾抱过一个幼小的孩子,只是那个孩子早已经失了生机,这个从娘胎中刚降临世间的孩子,连睁眼都不曾来得及,就那样静悄悄的死在他的怀中,那时起,那个少年便就暗暗立下那番誓言。
对于这些浑然不知的苏清儿,跟在陈景苍身后回客栈的路上,心中始终多有感动,可在言语上却再也不曾搭理过陈景苍。
陈景苍只好转头询问聂章:“聂叔,剩下的那几人问出点什么没有?”
聂章只是摇头,似乎觉得还是得说上两句,便就说道:“训练有素,刺客,出门,带我。”
简短而敷衍的回答,陈景苍也不再多问,回了客栈的第一时间便就换了身袍子,这才安排出发。
往后的十几天,由于禁军在前面开路,一路上总算是太平了些。
这几日陈景苍清晨跟着老道士李冠山一同入定,一同练拳,体内的莲花道种上磅礴的紫气愈发浓郁,元气修为当真可以说是一路高升,不过短短三日,便就达到了受伤之前的状态,元气强度甚至比以往更加凝练,其中更是参杂了许多氤氲紫气。在陈景苍出拳之时,拳风比那时候更为猛烈。
但是往后,境界到了某个临界点之后,终是恢复了正常,虽说比以往修行速度更快一些,却再也没有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