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用拂尘轻轻扫了下小道士说道:“裴瑗,为师道法不强,也不知该如何说些心得与你听,你师父的师父当年也是这般带着我行走天下,所以啊,师父只教你一句话,‘万里路中自有万般道’,你且牢牢记下。”
“徒儿记下了。”
一大一小的身影再次启程。
...
姻缘宗。
许连清此时正躺在自己房中的床榻之上,而床边站着一人,站在她床榻旁的是依旧蒙着半张脸的胭脂。她静静站在一旁等着许连清接下来的安排,
等了许久,床榻帷幔里传来一句:“你且再下并州。”
胭脂领命退下,又过了半刻,帷幔被掀开,一道曼妙的身形从帷幔里走了出来,许连清此时只穿着一条亵裤和一条肚兜,这番模样,可是把胸前的风光尽数展露出来,只是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有的只是有些昏暗的烛光,当真是折煞了这大好风景。
许连清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来回走了几步之后便就又回到了床上,吹灭了烛火。
躺在床上的许连清嘴里很是轻声的说着:“或许我该亲自走一趟,也顺便好好感谢这个太子殿下,毕竟送了这座江湖这么大一份礼物。”说着,翻动了下身子,露出大片雪白,漆黑的帷幔竟然也无法掩盖如白雪一般的肌肤。
...
“什么?大师兄这几日已经接连突破三个小境界了?那不是快要追上师父了。”
“哪有,师父昨日刚刚突破到了二品。”
“师父也突破了?”
“是啊,师父刚刚突破,你今日刚回山门自然不知道,我听闻我们附近宗门的好些个人都接连突破,想必是因为天道降福祉。”
“怪不得这几日我也感觉武道瓶颈有些松动,那我过几日也去尝试破镜,三师兄你呢是不是也快要破镜了?”
“唉,我还没呢,自从前年受伤后,我总感觉前胸口受伤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这不,大师兄连连破镜,二师姐也传来消息说破镜在即,现在我可是一点没有突破的感觉。”
“师兄你也别着急,咱们师父入了二品境,那可是成了一方宗师了,将来的威望大了,自然也会寻得名医,治好师兄的暗伤。”
“但愿吧。”
...
这一日,楚王府里不复往日的安宁,人影绰绰的王府里一派热闹景象。
陈景苍终于是从病床上走了下来,楚拔岳听闻陈景苍和陈蜓竹在楚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