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来了,又如何呢。
“嗯,你要去哪儿?”顾知遥启动发动机,自动忽略她的话,“要我送你回家?”
许真媛瘫软地跌回椅背,悲哀地想,原来她说什么,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没关系,送我到事务所就好。”
“好。”轿车缓缓向市区驶去,偶尔有一点路灯透进车厢里。
这么晚了,他连诸如“你还要去工作吗?”“你家人会担心的”都不过问。
成年人的冷漠往往来自于界限分明,而不是进退得宜。
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后,那尊缄默的雕塑终于开口了:“我之前准备去拜访你父亲,但他出国谈生意了,没有约上,我会找机会和他说清楚我们的事。”
许真媛按下一点车窗,任由冰冷的寒风吹进来,拨乱她的长卷发,凌乱的发丝遮掩了她的眼睛,连带着她的心也一并盲目了:“对,是我让他去的。”
顾知遥诧异:“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