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这么一个美丽纯良的女子,为什么会被这些丑陋的男性辣手摧花?
相亲男陷入深深的怀疑:“这是什么剧情,难道我只是一个悲剧吗?”
还是顾知遥率先反应了过来,站起身,对明显是误会了,在他看来是吃醋了的女子,笑眯眯,挺愉悦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双能把自己溺进去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他:“你来了呀?”他说。
江星月:“嗯?”这种情况不应该急急和她撇清,好与下一个目标双宿双飞吗?
江星月拉了拉渔夫帽,遮住自己的眼睛,极有原则的和这个危险的男子划清界限:“小姐,他五分钟前还在约我一起吃饭。”
顾知遥目录柔情地看着她:“嗯。”
“嗯。”一个“嗯”就完了?
江星月受了天大的打击一样,错愕地回视他:“你脚踩两只船,就‘嗯’两声就没事了?”
“乖。”顾知遥继续摩挲着她的发,像在撸一只猫。
许真媛:“……”没有人告诉她,未婚夫在自己面前与另一个人亲热,该拿出怎么的姿态。
就在这段时间里,男子又忍不住地揉了下女子的发。
许真媛的心有一丝胀痛,明明是她和未婚夫约会,怎么倒成了她是第三者。
“知遥?”她轻轻的叫了声,也不是想求证什么,只是想确实眼前的男子还在。
顾知遥抬头直视她:“许小姐,这就是我刚才想和你说的事。”
许真媛一下子面如死灰。
从小到大,她都是所有家长最想拥有的别人家的女儿,从不做任何让别人为难的事,可这一刻,她办不到。
“我不明白。”许真媛淡淡地看着他。
父亲说,一个人在世间最坚实的体面就是知进退,这样别人才会觉得你有那么一点可爱,不至于厌恶你。
所以哪怕是她要和大考后,在光荣榜前,充满景仰地盯着的那个名字结婚了,也要知进退吗?
要她怎么放手?这个自少女时代就仰望的,刻在光荣榜上的名字,出现在了她的生命里啊。
她很不可爱地,不知体面地,做不到进退二字。
“小姐,你可能误会了,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家都认定了彼此。”
江星月急得跳脚:“你别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许真媛的眼睛却落到了顾知遥望着这位“情感纠葛者”的目光上。
那目光那么柔,那么多情,一下子就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