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显权势与真心的男人。
江星月睡了七个小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后悔来得及时而于事无补。
昨天就不该喝酒的。
往房间唤了两声:“翘翘?”
意外的是,没人回答她,摸出手机看时间,发现柯翘给她留言了:
宝贝,我着急赶剧本和我家大叔约会,醒酒汤给你放在厨房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Ps:最好不要打,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喝酒机器了,你要对得起酒精在你身体里的发酵。
什么嘛,江星月撇撇嘴,约会就约会,她才不要打扰他们,腻死人了,有男朋友了不起么!
又闷上被子睡上一觉。
两个小时后才神志稍清地起床,去喝柯翘为她准备的蜂蜜水。
一看,嚯,两大罐,三千毫升,这是替她把之后的醒酒汤都准备好了?
咕噜咕噜喝下去,几分钟后,跑多卫生间吐得干干净净,胃终于好受了一些。
只是抬眼,镜中苍白的自己浮现了出来,江星月看着那张面孔,突然有些陌生。
眉宇间有一抹惆怅萦绕,但生活始终得继续不是吗?
初中课本就讲了,宇宙的真理为恒星按照各自的轨迹运动,引申到人生游乐场,那就是——每个人都该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
她作为一枚人间的月亮,更应该如此。
江星月重新坐回梳妆台,细细地涂上腮红,抹上眼影,洒上定妆粉,美美出门去,来到妈妈的店里。
看店的小妹妹看到她,扬起一抹青春的笑容:“星月姐,舒然阿姨在上面做衣服,要不要我帮你叫她?”
江星月摇了摇头:“我自己上去。”
只是走到阁楼口儿,反倒停住了。
这鬼样子,化再厚的妆,也会叫妈妈那双能穿针引线的眼看出错漏,不是白白叫她担心?
拿出口红,准备再补补气色,却被门内的妇人看住:“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刺进布料里的针还没来得及取:“就这两天,我过来接妙妙。”
也不掩饰了,就这么走进去。
这间工作室变化真大啊,一年多前她来时还不是这样,一切都还简陋得很,现在妈妈已经把这个小房间填满了,连她帮忙采购的书架都被各种资料压弯了,看起来像一道弯弯的彩虹。
一件件她说不出年代的服饰挂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
江星月抚上一件明代的女子披上,从精致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