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半死不活地泡在水里,又急又气,看得想教训她一顿,可是看见她眼底的泪光,又蓦地心疼了。
走过去,搂着她的脖子,轻轻说:“姐妹我刚卖出去一本小说版权,钱还没捂热,我都给你。”
江星月红着眼睛别过头去,硬是装作热气熏的。
每次都这样,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低潮,她们家翘翘始终陪在她身旁,推了推她的肩膀,哑着声音说:“我还不起的。”
“我知道。”柯翘一副女侠的气场,“那又怎么样。”
这一刻,江星月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汹涌地流下来,打湿了睫毛。
两人凝望彼此,从高中起就互相陪伴的两个女孩子,深深地凝望彼此,所有未明的话语都凝结在了对方的眼神里,最后柯翘打破平静:“怎么样,我这个金主优秀吧。”
“优秀。”江星月含着笑说。
她们家翘翘仿佛陈年老酒,让人越爱越深,这么想着,就想喝酒了,江星月说:“翘翘,我们喝酒吧。”
柯翘拖她的手没拖住。
不一会儿,江星月拿了酒出来。
其实平日里,江星月是不喝酒的,即使要喝,也是在经纪人的看顾下,或者在柯翘的面前。她的酒量很小,一喝就醉,最高的度数为四度,但她家里却存了好几个品牌的酒,从啤酒到红酒,伏特加到威士忌,应有尽有,一整个柜子都是,只因柯翘有时候爱过来喝。
柯翘作为一个极度享受酒精眩晕给予灵感的写作者,在这一点对江星月的驯化是——没有酒精,何来生活,所以江星月有时也会自己喝。
但今天,她想喝得痛快,喝得忘乎。
“翘翘,我们今天不醉不休。”
被点名地柯翘尴尬地笑笑:“就你这酒量,还不醉不休?”她可是见识过江星月醉起酒来,那疯癫的模样。
江星月被抓了包,直摇头:“不会的。”
那一口闷的架势看得柯翘的心陡然提起,轻轻安抚她:“乖,给自己倒杯热可可,别喝了。”
“我不。”女子的脸颊已经熏红了。
柯翘无语地捂额,只好去料理台为“十分钟或半个小时后的预定酒鬼”准备蜂蜜水。
从她那里看过去,江星月正一杯一杯地喝酒。
看她忙前忙后,没有陪同,还不乐意了,嘟囔着嘴说:“翘翘,你在笑什么?”
柯翘想了想,决定据实以告:“宝贝,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很像大古变身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