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衣,被无情地丢回来。
再追上去,再披上,再被无情地丢回来。
如此两三次后,两个人都烦了,江星月皱着愁眉苦脸的小脸说:“这位先生,我冷不冷并不关你的事。”
“那是你这样认为的。”顾知遥不由分说地给她披上了衣服,才不管她说什么。
江星月只好皱着更加悲苦的小脸,长长地,无声地,叹出一口气。
她是走了什么霉运了,新年第一天就丢了工作,成为无业游民,外国佬还三番五次地缠上她,现在更好,直接跳出来一个人说是她老公,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结婚了?
A姐知道了怕都会为她鼓掌:“江星月,隐婚工作做得可以啊。”然后就顺理成章地不管她了。
任何经纪公司都喜欢听话的艺人。
不听话的,凭什么捧你?
江星月埋着头一直往前走,越走越觉得前路萧索,等她再抬起头来时,发现走到了一条混乱的街区。
狭小的商铺外墙上涂满了各种下流的语句与不堪入目的喷绘,杂物堆积在街头,而贪婪的眼睛从那杂物后方露了出来。
一排细细密密的恐惧爬上了江星月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