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秩:“哎哎哎别走啊,小伙子几个年纪轻轻的脾气怎么这么大?”
叶秩是个唯恐天下不乱,还有坏心眼的。
此时明知道厉司丞有点不太开心,但今天人都在这了,怎么能够大四他们说走就走?
说白了,进了这,做主的可不是别人,只有他和厉司丞能够做主。
他抬着笑,半空中压了压手掌:“坐下,不是亲戚也是兄弟嘛,大家都认识,这几个人还想对嫂子有不.良企图呢,不好好处理处理?”
大四张嘴正要说话,顾墨抢先开口:“不了,您的局,我们配不上。”
叶秩顿时脸色一沉:“配不配,那是你说了算?”
这几个都是从小被捧着的主,尤其是在帝都这个圈子里。
还从来没人敢使脸色给他们看。
叶秩当时就被顾墨的话给激起了火气。
后面两个室友拉拉顾墨,示意不要招惹叶秩,真的惹不起。
这气氛剑拔弩张呢,厉司丞才微微掀了掀眼皮,仿佛恩赐一般看了这几个人一眼,随即又吹下眼眸。
明摆着不管。
大四想骂娘了。
这不是说好的给他姐出气么?
咋就变成这样了?
看来他姐说的没错,这个冒牌未婚夫和他的狐朋狗友大概都病的不轻。
“干嘛呢?”
气氛紧张的时候,一道清淡的嗓音响起,叼着糖穿着卡其熊连衣裙的初迢走了进来,格格不入的氛围,却硬生生的给众人一种微妙的大佬降临感。
她的到来,打破了这凝滞的氛围。
厉司丞一看见她,眉峰就迅速的聚拢来。
大四看见初迢,都要感动的哭了,刚颤抖的叫了声:“姐——”
就见到初迢冲着厉司丞走了过去:“天啊,亲爱的,你怎么在这里?”
她凑过去,依偎进厉司丞身边,双眼水汪汪:“你身体不好,怎么老是进酒吧,你怎么就不听话?”
【大佬浪起来啊!喝!喝到心脏病发!】
厉司丞:“……”
初迢这模样看起来像是在讨好厉司丞,充满了一种“谦卑”。
怪不得不认她弟弟呢,呵!
他们陷入了大佬演技的陷阱里。
那一刻,叶秩发誓,他似乎从厉司丞的脸上看到了一种不可能的情绪——忍辱负重。
良久,厉司丞开口:“我没喝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