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不是第一次干了,业务特别娴熟,干脆利索的很,跟宰鸡宰鸭般简单。
陆沉戴着黑手套,检查了大姐大女人的口袋,掏出内存卡,把摄像机毁了,而后一手一个,把胖子和瘦子从床边拎起来,对待死狗一般随意扔到一旁,而后把他风衣脱下,盖到我身上,微微一笑,“余欢喜,你这是什么眼神?怕我还是怕被人发现啊?”
我看了眼地上的三具新鲜尸体。
陆沉语气轻松的说:“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这神气,就像杀人跟吃饭一样简单。
我打了个寒战。
陆沉摘下手套,拍了拍他布满茧子的手,摊手笑道:“所以你现在该庆幸戎哥对你多容忍了吧?他要不是对你姐余情未了,早就啊让我把你——”他做了个枪毙的姿势,“崩了。”
他刚杀过人,手上还有枪药味儿,身上有种肃杀的邪佞寒气。
所以我这颗项上人头,真是幸运。
“戎哥要见你。”陆沉不在多说,弯腰把我连同被子卷起扛走。
比起被那两个畜生轮.奸,陆沉来救我当然是好的,可我没有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牵扯进了某种黑洞中,且是没有后路可退的那种不归路。
这一场的屠杀,我是见证者,可是永远不会有人需要我作证。
后来我在浴缸泡了一个多小时,换了四次水,终于把身上的血腥味儿去除,有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帮着我处理好颈间的伤口。
换好尺码合适的衣服后,她说:“薛先生在楼上书房等你。”
我随着他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