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婴儿尸体被烧成灰烬。”
我心揪出一团,“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婴儿的事情,知道的人甚少,我从未对外公布外,看来这人的确知道很多内幕。
“来了之后再说。”那人的声音,更像是播放的电话录音,冰冷,毫无感情,还没等我细问,他就挂断看。
我看了眼表,此时是三点半,普罗寺在河西市郊区,赶去那里最快也要两个小时。
“老徐,你能不能送我去趟普罗寺?”我开车技术不行,这个时候,只能徐宗尧。
他爽快答应了,安排了工作后,就带我直奔普罗寺去。
深冬,临近年关,寺里来来往往都是人,很是热闹。
约在这种公众地点,我戒心不由降低,那个机械男似乎一路跟踪着我,徐宗尧的车一到,他的短信又发过来,让我到“爱别离”禅房找他,只能我一个人去,否则就取消这次会面。
我自然是答应了,同时叮嘱徐宗尧,如果我半个小时后没跟他联系,请他帮忙报警。
徐宗尧不放我进去,“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好撒谎说:“苏晚晚要见我。”
“哦,”徐宗尧恍然大悟,“听说她最近在薛北戎那里失宠了,你要小心点。”
“爱别离”禅房里焚香袅袅,只有一个禅师在打坐念经,他五十岁左右,看起来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应该不是约我见面的人,我就没打扰,悄悄走进去,找了个垫子坐下,等待电话再次响起。
手机还没响,我就先失去意识了。
醒来时躺在一张白色的欧式大床上,身上穿着单薄到近乎透明的欧根纱裙子,没有被人侵犯过的不舒适感,不过手臂刺痛,好像被注射过了什么似的。
眼前一阵黑一阵红的眩晕,大脑极其亢奋,胸中有团火要爆发,却不是春.药那种天雷地动的火,而是一种高..潮过后的飘飘欲仙快.感。
我定了定神后,手撑着床,托起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这才发现面前放着一架摄像机。
有两个戴着遮脸帽子的男人摆弄着相机,检查着里面的图片。
“老大,都拍好了。”身材比较胖的男人取出内存卡,交给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卷发女人。
她留着三七分油头,穿着豹纹上衣黑皮裤,叼着雪茄,大金链子,夸张的手链脚链,有股浮夸的大姐大派头。
“嗯。”那女人按灭雪茄,扔给胖子,站起来就走。
“老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