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想我了?”
“别……”薛北戎眉心微蹙,似乎有难听话要说,却在嘎吱嘎吱捏了两下拳头后,隐忍了,难得语气温和地说:“小白回来了。”
“然后呢?”我懂了,原来薛晓白就是他转变态度的原因。
在这世界上,大概也就薛晓白是他在乎的人吧。
薛北戎说:“下个月21号就是她的生日,我要给她组建个同学会,到时候你必须到场。”
“废话。”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伤及无辜吗?”我是很恨薛北戎,薛晓白也是个很好的利用工具,可那不是我的做事方法。
薛北戎向前倾身,用骨节重重敲着桌面,神情峻冷的警告我:“余欢喜你最好没有,别让我逮到你打她的主意,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那你可看好你妹妹,最好把她囚禁起来,别一出事儿就赖到我头上来。”薛晓白是他的逆鳞,万万不能利用的,我很清楚,可是薛晓白就是个被他保护成音乐盒娃娃的傻白甜,她只要一自由,就会来找我的。
“把你这个态度给我改改,”薛北戎随手卷起份文件,仗着他个高胳膊长,隔着桌子敲了下我的额头,“别让我看到你在小白面前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
我懂了,薛北戎不但要我去参加小白的同学会,还要维持他薛先生的正面形象,要我装作对他尊敬,不再仇视他,对他和颜悦色,谈笑风生。
逢场作戏,这我没意见啊。
可是,“薛北戎,我凭什么配合你的表演?你当着我姐的面儿羞辱我时,难道就没想过你也会有这一天吗?”
薛北戎脸色一凛,语气充斥着不屑的不悦,“你能跟薛晓白相提并论吗?”
卧槽。
这个逻辑真搞笑。
原来薛北戎肆无忌惮的羞辱我,仅仅是因为在他眼中,我比他低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