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尧知道后笑了个半死,骂我蠢货,白白错过抱大腿的机会。
遗憾的是从此之后,我跟珈蓝就再没交集了,这两年他一直埋头拍戏,我则四处找报仇机会,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所以珈蓝会对我“情愫未了”?
我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我说你可以,你就一定可以!”电话那端,盛晓兰好像有会未卜先知似的,语气非常肯定,有把握的告诉我:“相信我,这个女一号非你莫属!”
“嗯。”我只能这么答应。
珈蓝跟兰亭文化的关系很好,这我是知道的,他之所以有钱有闲有资源拍那种叫好不叫座的文艺片,全靠盛晓兰这个伯乐赏识,出钱出力在背后给他撑腰。
有人在网上爆料过他俩之间很微妙,貌似是包养与被包养的那种隐秘关系。
具体真假我无从得知,不过我从心底里不信号称“民间艺术家”的珈蓝会是那种人。
至于我能不能打败苏晚晚选上女一号,完全取决于薛北戎和盛晓兰他俩谁能收买珈蓝的决定了。
毕竟我跟苏晚晚,不过是他们棋盘上众多棋子中的两个。
三天后,魔都,香格里拉酒店。
我表演完之后,珈蓝挺高兴的,当着副导演和制片人,毫不吝啬的夸我,他说:“余欢喜,几年不见,你比过去更成熟了,可眼神仍旧天真纯粹,果然没让我失望!”
“谢谢,”被大导演认可,我当然很开心。
在被苏晚晚打击到最狠前两年,徐宗尧送我去电影学院进修了,我对自己演技很有自信的。
“就是眼中的杀气有点重。”珈蓝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让我出去,叫下一位来试镜了。
下一位是苏晚晚。
我俩擦肩而过,冤家路窄的又在卫生间碰面。
“余欢喜,你知道盛晓兰为什么会签约你吗?”苏晚晚哼着小曲,一副意得知满的样子站到我身边,用充满幸灾乐祸的口吻说:“她啊,不过是想卖你而已。得罪戎哥,你啊,注定是死路一条了!我劝你趁早回老家跟你爷爷一起养猪吧!”
“是吗?”我对着化妆间,稳稳的涂好口红,不冷不热的说:“你不也把自己卖给薛北戎了吗?别把你自己说的比老母猪还干净。”
“你嫉妒啊?很可惜啊,你永远没有这种命,戎哥他讨厌你讨厌的不得了!还有啊——”苏晚晚双手捧着下巴,眼睛看着镜子中不存在的薛北戎,崇拜又仰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