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辆物流车停在门口。
两个壮实的司机从后面的车厢抬下来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箱子。
“黄永威先生的住处是这里吧?”
“是,这里面是什么?”
“我们也不清楚,请您签收一下。”
我接过本子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让他们帮忙给抬到了二楼。
用改锥撬开这箱子,里面竟然是慢慢的金钱剑。
整齐的摆放在里面,少说能有几百把。
我有点懵逼,他弄这么多金钱剑过来干嘛?贩卖吗?
吃过晚饭,我早早的回房。
坐在桌子前,我注视着窗户,希望能在看到张晓芳的脸。
更期望她能告诉我一些什么。
但我失望了,一直到凌晨两点,什么都没发生。
天色刚微微亮,我眼皮有些沉,熬了一夜了。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
我手机铃声直接扫光了我一半的倦意。
是霍步天的。
“喂?”
“张老弟,又出事了。”
“什么?”
东升集团公司十八楼的厕所,曹格在这里上吊了。
他的舌头吐出很长,双眼上翻。
奇怪的是他身上用朱砂画满了那种密密麻麻的符文。
“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
“不知道?咱们复兴区除了你跟那个姓黄的小子还有谁会这些?”
“但是我昨天一直在家,而且大黄他……”
我突然反应过来,黄永威是昨天上午回来的,但是只是跟我打了个照面就没人了。
他在哪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跟赵然然在一起我也不知道。
他在崂山的时候就推断曹格对我有恨意,现在他刚回来,曹格就死了。
莫非是有人陷害他?
“兄弟,说吧,黄永威在哪?你们是第一嫌疑人,跟我回去做个笔录吧。”
“好吧,我打电话让他过来。”
“不用了,让他自己去所里吧。”
“行吧。”
……
曾经的我站在审讯室外看着张晓芳,如今我坐在她的位置上。
属实有些讽刺。
“姓名。”
“张天玄。”
“年龄。”
“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