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不行不行的,跟那种病种要断气的感觉一毛一样。
“你怎么了老曹。”
“我没事儿,就是这几天头晕恶心,我吃过药了,你放心吧。”
“那我下午买点东西去看看你。”
“不用不用,别来了。”
他的语气很激动,似乎是在防备着什么。
门被推开,齐舒雅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
“他说最近头晕恶心,我说去看他,他还不让,可能这其中真有什么猫腻。”
“那就下午的时候去看看吧?我有他家地址。”
“好。”
……
晚上下班之后,在商场里买了点东西,我跟齐舒雅直奔他家而去。
“又是这个新泽园?”
“嗯,听说那是他爸留给他的,他在市中心还有一套房,只不过经常住这里而已。”
“这样啊。”
“诶,你说他会不会是撞邪了。”
“有这个可能,诶诶诶,你看车啊,撞了。”
随着一声巨响,她的车爬上了另一辆车。
“吗的,谁啊。”
黄永威从车里钻出来,看到我们两个之后愣了一愣。
“你去哪啊大黄。”
“前些天我去逛商场的时候看到一个被鬼吊着的人,琢磨着救他一命呢,你们去哪?”
“新泽园。”
“那正好一起。”
来到新泽园,他家在十七号楼的二单元二层西户。
我跟黄永威对视一眼,我走在前面。
楼道里有些潮湿,墙上的白灰有些都掉在了地上。
“这小区可该修缮修缮了。”
“恐怕这里过不了多久就该拆修了。”
“是嘛?”
“嗯,还记得前些天房管局的人给我的文件吗?他们想让我把这里也给重新休整一遍,但是资金并不是很充裕,我就没有答应。”
说话间,我们来到曹格的门外。
他的门缝下面流出一种浑浊的液体,有点像……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咚咚的声音回响在楼道里,给这场景更添一层神秘的面纱。
“老曹?”
我叫一声,又敲了敲门。
这时,东户的人推开了门。
“你们找小曹啊?他已经很久没回来住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