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药,不管不顾?你刚才说拔管那个是骗我的了?你父亲根本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佘老三的语气空前的冰冷,让我都有些不适应。
“我……我现在真的后悔了,我媳妇劝我这么干的,我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道长你救救我们全家,我知道错了……”
李修缘不断的给佘老三磕着头。
“人之所以被称为人,是因为人他妈的有良知,但是你,你他吗良心被狗吃了吗?自己辛辛苦苦养了一辈子的儿子对自己的死活不管不顾,谁能没怨气?抛开这些不说,哪怕让老人家在走之前看自己的孙子一眼也行啊,你他吗是怎么做的?”
“你这是变相谋杀!这件事情,我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佘老三说完,去东屋伸手揭下了遗像上的符咒。
李修缘见状,上去就抱住了佘老三的腿。
“道长,你要是走了,我们全家可就真完了,最近我孩子总说晚上做梦梦见爷爷回来要带他走,道长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全家!千错万错全都是我的错,可我那孩子是无辜的啊,实在不行,你让我爸带我走,我赎罪。”
佘老三本来面色坚决,但是听到孩子的时候,他身子震了一下。
他心软了。
“起来吧,我这次帮忙,是看在你家那孩子的面子上!”
李修缘脸色一喜,连忙道谢。
“多谢道长!道长的大恩大德方伟我记下了!”
“行了,别做这些没用的,要磕头别给我磕!先对着你爹的遗像磕去。”
“这个…道长,磕多少个?”
“把你爹的遗像带到院子里,什么时候棺材能抬动了,什么时候停。”
李修缘一听,连忙拿起他老爹的遗像出门磕头去了。
不多时,外面便传来砰砰的磕头声。
“你去让外面的人抓一只鸡过来,如果有黑狗的话,顺便抓一只过来,今天的事看来是不大可能善终了。”
佘老三脸上尽是愁容。
我点头,告诉一个村民,让他准备好佘老三需要的东西。
等公鸡跟黑狗全部弄来之后,佘老三摆下法坛。
“取鸡血。”
我点头,拿刀割破公鸡的咽喉,放了一碗血出来。
随后便是黑狗血。
等这两碗血弄好之后,佘老三从包里一次拿出毛笔、朱砂跟黄纸。
取三分之一的鸡血,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