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牙的内心很复杂,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心想要小辈好,但是当小辈真的比自己好的时候,欣慰过后,就是纠结。
如果足够的阴暗的话,也许会出手和小辈来一场同场竞技,就好像动物族群里面的权利交替一样,新王的诞生,总是伴随着旧王的死去。
大黄牙磕磕烟袋子,默默地笑了,Live和自己又不是传承的关系,Live虽然得到了洛菲赛尔的通行证,但是来这里,估计也就是来找自己了。
一个处在光明的医生,怎么会抛弃自己光明的未来,把自己给丢进一个万劫不复的黑暗世界呢?
想一下也知道到不可能,一个同途陌路的人,杀不杀没有必要的。
大黄牙找出杜松子酒,还是烈酒喝起来比较解气,喝醉了就能够睡个好觉了,大黄牙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一瓶又一瓶的杜松子酒喝进了肚子,漫天的酒气,充斥在这个不算太大的房间中。
Live一夜无梦,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还是感觉在这里本能的感觉到安心,睡眠质量竟是出奇的好。
本来Live有点老年人的觉少的毛病,因为睡过去总会想起那些有些灰暗的记忆,平民的高材生,有的时候看起来很风光,可是顶着的压力也是常人不能够想象的。
Live何尝不想要天真无邪的生活一辈子?只是这是注定不可能的事情,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没看到Live在身边都是女性的情况下,还会睡得那么警觉吗?
Live清醒了一下,就找到房间里面的洗手间洗漱,这是Live很满意的一点,因为房间虽然小,可是该有的卫生设备都有,而且大黄牙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招待人的缘故,卫生间里面居然还准备了一次性牙刷什么的。
看到这么齐全的东西,Live有种不是太好的感觉,有些事情不能够挑明,一旦挑明,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大黄牙的房间还是紧闭着,Live因为看不到天光,也对时间的概念有些模糊,出于对自己生理钟的自信,Live知道这应该是6.00,但是因为睡得太好了,Live反而不是那么的确定了。
手表在之前的打斗中已经报废了,唯一可以确定时间的手机,Live不确定还有没有电,贸然走出这个安全的避难所,怎么看都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尤其是大黄牙说的这里的日夜颠倒,恐怕那些昨天刚认识的人,也应该是休息的状态,这样的话,走出去,找不到人和遇到危险的人的几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