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尼索斯接过话头,“这世界还没有什么明确的界限,你以为的黑道和你以为的白道,真的就是你以为的那样吗?”
酒神不愧是酒神,随时可以变出酒来,高高的玻璃杯中倒上了琥珀色的酒液,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有些意外的诱人。
“尝一下吧,我做出来的新产品琥珀光。”狄俄尼索斯把酒杯朝着Live推了一下,Live拿起杯子看了一下,“蓝淋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只可惜不是玉碗。”
“你们还真的是文艺,喝个酒还能够扯出来这么多的事,怎么样,尝一下?”狄俄尼索斯的话里面似乎有些诱导的成分在。
Live却只是笑笑放下了杯子,“福尔摩斯身边的华生是个出色的医生,而我也是一个医生,一个动手术刀的人,还是离酒精远一点的好,我可不想我的手,抖得会切下来一些什么不该切的东西。,”
Live意有所指的点了一下酒杯,让狄俄尼索斯感觉自己的下身一凉。这个华笙似乎有些危险的意思啊。
“华笙应该是个很有名的医生吧?”赫尔墨斯故作天真的问,Live把食指竖在唇前,“音雄不问出处,多给我留点神秘感,相信我们以后的见面才会愉快。”
“好吧,你们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真实的,一个个的把自己的过往藏得这么严实做什么。”赫尔墨斯有些不满的咬着吸管。
是的,我们可爱的娃娃脸的赫尔墨斯点了一杯牛奶,而且很娘炮的用吸管在喝。LiVE从来不在外面喝什么,这是习惯,更是防范,Live不害怕死亡,但是却不想糊里糊涂的就把自己交代了。
“过往是一个人最珍贵的东西,它影响了一个人的一辈子,不是可以轻易丢掉的。”丢掉了,那也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狄俄尼索斯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伤感,可是那表情一闪而过,让赫尔墨斯更想相信那不过是灯光的错觉。
“别喝那么多的酒,小心醉的太厉害被丢到外面的石板上。”赫尔墨斯的声音有些闷,一个孤儿的过往真的是没有什么太多可以说到的。
就连赫尔墨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一个普通人走到了这一步的,明明应该和那些普通人一样,每天朝九晚五的被关在一个小小的格子间里面,拿着刚好够养活自己爹薪水。
找一个同样平凡的姑娘,谈一段平凡的恋爱,或者是相一次亲,被拒绝几次,最后组成一个不好不坏的家庭。
生了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孩子,艰难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