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出陆以探的预料,疤叔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看向他的目光中透着凌冽和悲伤。
“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想请您看在文爷的面子上,不要为难一个孕妇。”陆以探稳下心神,继续说道。“如果是有什么私人恩怨,我愿意替她承受,并且确保鬼门的人不会动您分毫,疤叔,可以吗?”
疤叔难以置信的打量着陆以探,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陆以探放低了姿态,“疤叔,我求求您了,小烟只是一个孕妇。就算是母亲做了什么对不住您的事情,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陆以探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在疤叔的心底投下一颗石子,将他的心湖激起一片涟漪来。
疤叔将眼神看向那坛子,那里面放的是她的妻子和孩子的骨灰,孩子是一对双胞胎,都已经长大成型了,而且很健康,却没能来的及看一眼这个世界。
“你的?”疤叔终于开口,瞥了一眼陆以探。
能为一个女人做的如此地步,在他看来,若非两人有情,又真能如此。
“……”陆以探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来,他沉默了一会,仔细斟酌该如何解释。最终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意来。“不是。”
不是?疤叔不解的看向陆以探,片刻后似乎回味过来,而陆以探刚刚的沉默,则让他认为是一个男人的疼痛,反而让他愈发对陆以探的话坚信不疑起来。
“鬼差少爷,我不会伤害他的,只是要等一会了,等等那个男人会不会来。”
疤叔的口气倒是变得温和了许多,但是仍不让步,固执的要等。
陆以探心里干着急,既然已经确定了言丹烟的位置,那么温璇那一条先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了,陆以探转头看了一眼安应。
安应顿时明白了陆以探的心思,悄悄的想要退出去,给顾西爵打个电话。
“站住!”疤叔突然喝道,把安应吓了一跳。“鬼差少爷,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伤害那个女人,只是要等一会而已。”
“等啊,那我们就等。”陆以探只好做了下来,安应想要通知顾西爵的想法也就作罢。
幸好在来之前陆以探就给顾西爵留了地址,接下来就是时间问题了。希望顾西爵能够早点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然后赶过来。
另一旁仓库大门紧闭,漆黑的空间里,言丹烟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息,小腹一阵阵绞痛,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低落。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