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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言他以前有没有留下过什么伤?”
威瑟微微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您也知道,殿下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意外的,威瑟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所经历的,也是大多数人没有经历过的。”
“我记得,在以为夫人重病去世的那一年,殿下那个时候年纪小,久久都不曾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走出来。”
他母亲去世的那年?那他当时应该只有八岁了。
威瑟也陷入了回忆中:“因此殿下生了一场重病,可当时,总统大人还是不曾让他停止各种学习。”
赵清染的手不自觉地紧握。
“殿下当时本来就年少,还深陷失去至亲的悲伤中,所以……”
几道无奈的叹息声响起。
“这些年来,身体总是会有那么一两次不舒服。”
威瑟的话让她的心里无比的沉重,赵清染早在接触纪商的时候,就觉得他可怕了,没想到,他还冷血至此。
就算纪惟言不是他和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那也和他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怎么能那么残忍呢?
当时的纪惟言,才几岁?
此刻,她是又气又怒。
怪不得纪惟言和纪商的相处方式如此,有一个这么冷血的父亲,放在谁身上,态度也不会好吧?!
愤怒之下,更是深深的心疼。
虽然她从小就和自己的亲人失散,但幸运的是,她有赵衡那样待她真心的父亲,她的童年,可以说是无忧无虑。
她的惟言,怎么可以被那样对待?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必须让少夫人知道……”
威瑟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他深深吸了几口气,还是决定告诉赵清染。
“在殿下吩咐我们接您来宫殿之前,殿下的身体情况……就相当的不理想。”
“可以说,从f国回来后,大多时候,殿下都一直处于昏睡治疗中。”
听他提到那次地震的事,赵清染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威瑟说到这里顿了顿:“殿下被接回来的当晚,伤势极其严重,流了很多血……当时总统大人派了很多医生过来,经过了长时间的抢救,殿下才脱离生命危险。”
赵清染全身都一震。
她只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但具体的情况,纪惟言却从来都没和她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