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算是吧。”穆深眸子里有什么在涌动着，“会不会觉得很枯燥？”
“的确枯燥。”赵清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仿佛陷入了回忆，“大学选修这个，每次都是勉强及格。”
“我们那个教授，记性超级差，上课总是忘记自己头一次讲的内容。”她再次补充道。
“呵呵……”穆深再次笑出了声，“女孩子，对这个都不太感兴趣。”
两个人接着又聊了一会，突然，穆深状似无意地询问道，“你和柏宜斯是怎么认识的？”
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赵清染有些错愕。不自觉地想起那次改变她整个人生的相遇，她沉声道，“意外。”
具体的她没说，只是简单的回答了这两个字，看得出来她不想多说，穆深也就没有问下去了，只是低声说了一句。
“他……真的很强。”
赵清染当然知道这个，如果他不强的话，怎么可以肆无忌惮地做那么多事情？
“恐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你在我这里了。”穆深脸上闪过一丝复杂，“所以，如果你真的想离开的话，在你爸爸的葬礼过后，我可以送你出国。”
虽然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但从他口里说出来，心情还是再次沉重了起来。
“爆炸的事，绝不是意外。”她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你这段时间外出，会很危险。”穆深提醒道，“等事情确定好后，我会帮你。”
“可能都只是想太多了，他现在肯定十分厌恶我，更别说会派人来抓我这个已经丢弃了的宠物。”她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
听到她后面半句话，穆深的眉头不禁皱了皱，他低声开口，“小心点最好，这些天我会派人注意动静。”
赵清染没说话，沉默着，男人的声音再次传入了她的耳中。
“还有，以后别再这样说自己了，这样的词不应该出现在你身上。”
闻言抬头，正好撞进了穆深深邃的目光里，男人的眉眼温柔，此时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适合这世上最美好的词。”
他的声音低沉，就那样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专注，赵清染愣了愣，随即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穆深没有再说话了，但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虽然是低着头的，但她仍能感觉到他正注视着自己，即使只是一种温和的眼神，却依旧让她觉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