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边。
童莫僵在空气中的双手终究还是缠上了英子煞的劲腰,英子煞感觉到了童莫的手,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心安理得地将童莫紧紧地抱在怀里。
美丽的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上漂浮着,风静静地在耳边吹拂,童莫闭着眼睛,很享受这一刻。
英子煞松开了童莫,从他的脖子上解下那条项链,将那枚男戒拿了下来,戒指童莫一直随身戴着,终于被他找到了。
英子煞将没有戒指的纯项链戴回了童莫的脖子上,而后将相机也挂回了他的身上,拉过他修长的左手,带有温度的戒指抵在了童莫的无名指上。
意识到英子煞要做什么的童莫手指突然蜷缩起来,握成了拳头,戒指根本无法套进童莫的无名指。
英子煞眼神一黯,“童莫……”
童莫抽出自己的手,“让我冷静一下。”
“好,我不逼你,戒指我先收着。”英子煞无比艰难地一字一顿道,同时在心里苦涩地自嘲:童莫大概已经对他没有任何信心了,到底在他身上栽了多少跟头呢?
再坚强的人也会被磨去所有的韧性,只因他当初给予对方的并不是真爱,而是无耻的玩弄,所以,不管童莫怎么对他,他也不能怪童莫,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虽然英子煞过不逼童莫,但夜晚的时候还是穿着宽大的睡袍敲响了童莫的房门,童莫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转移了目光,一句“有什么事”还没问出来,英子煞已经不请自入,童莫发飙也不是,拒绝也不是,英子煞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童莫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已经有一年了吧,从他离开伦敦,跟着同事们走过了将近半个地球,过了大半年,而后英子煞找过来,跟了他五个多月,转眼他们已经在路上蹉跎了一年多,如果当初没有离开英子煞,到现在为止,他们已经有四年多的感情了。
英子煞已经在自己的房间洗好了澡,一进童莫的房间便习惯性地扫了两眼,果然,童莫不管去哪里居住,都习惯把房间弄得跟窝差不多的感觉,每次英子煞回窝总会感觉很温暖,虽然,但是却不像别的别墅那般冷冰冰的,这里也一样,虽然是酒店的房间,却有童莫的感觉和童莫的味道。
英子煞爬上了童莫的床,发现被子里很暖和,虽然里面开了电热毯,但童莫应该已经躺过了,却还起床开门给他,这究竟代表什么呢?
英子煞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翻过了身,淡淡地瞥着站在不远处的童莫,同样穿着睡袍的童莫起来像个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