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想自己随处看看,雇佣兵倒是没拒绝,显然对喻驰很信任很放心。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喻驰便在伦敦基地里瞎逛,看到一些运动器材也忍不住上去尝试一下,最后目光在高大的单杠上停住。
脑中晃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似乎是自己反复联系着高强度的腹部绕杠训练,而身后有一道无比熟悉的目光……
喻驰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跃上了单杠上,利索地做了几个来回,浑身顿时大汗淋漓,在空中旋转的瞬间,喻驰的耳边猛然响起了一段对话——
“少爷,下来陪本教官打一场如何?”
“有意思……”
“少爷,请站起来……”
“少爷,请继续……”
每在空中旋转一次,喻驰脑海里的画面便清晰一分,当年不羁的笑容,战狱不屑的目光,被自己打倒在地的战狱,那好像是他们长大后的第一次相遇……
喻驰无声地大喊了一声,突然从高空中摔了下来,幸好他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头部,单杠下还铺着厚厚的垫子,不然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大概会骨折。
“喻教官!喻教官!”这么大的声响惊动了驻守在附近的雇佣兵,几个雇佣兵围了上来,生怕喻驰受了伤。
喻驰恍惚地晃了晃脑袋,突然抱着脑袋疼得在地上打滚,一脸痛苦的表情,几个雇佣兵面面相觑,赶紧去将基地的医生叫了过来,知道战狱在办正事,也不敢打扰战狱,只希望喻驰快恢复过来。
伦敦基地的医生帮喻驰检查过后,确认喻驰没有摔伤,见喻驰这么久还恢复不过来,只好给他打了镇静剂。
一直到夜晚战狱携带着一脸冰霜回到基地的时候,镇静剂的作用还没消失,喻驰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战狱怒气腾腾地斥责道。
雇佣兵们整齐地低下头,不敢解释,他们也是纠结了很久,实在忍得没办法了,才在晚上给战狱打了一个电话。
“喻驰现在怎么样?”战狱转过头问基地医生道。
“喻教官应该是受到了刺激,所以引发头疼,初步断定应该是由于失忆造成的。”医生谨慎地道。
战狱探手过去抚上喻驰的脸,冷声问道:“今天他在基地做了什么?”
“喻教官提出要到处走走,后来就在训练场的单杠上做腹部绕杠运动,突然就一脸痛苦地摔了下来……”
战狱飞出几道眼刀,“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