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雇佣兵们的说笑声,战狱受不了这般沉默,正想转头对喻驰说他们该回去了,却看到喻驰的身体向左边倒去。
战狱忙一把将喻驰拽回来,由于惯性,男人的脑袋轻轻地枕在了战狱左边的肩膀上,恬静的睡脸与平时或淡漠或狠戾的模样截然不同,这个在力量上甚至比战狱更胜一筹的男人正乖乖地靠在战狱的肩膀上熟睡。
喻驰睡着了,昨晚因为失眠喻驰仅仅睡了三个多小时便起来训练了,现在身体已经极度疲倦,吹着夜风便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睡着了,会在战狱的面前睡着也是因为喻驰对战狱不设任何防备。
似乎从十年前战狱救过喻驰一命起,喻驰对战狱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与依赖感。
战狱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便不敢再动,想让男人睡得舒服一点儿,战狱端详着喻驰熟睡的脸庞,这个男人醒着的时候很倔强,不得不说男人勤奋训练的样子很吸引眼球。
战狱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任风吹拂着墨色的发丝。
一个雇佣兵拿着一只烤熟的羊腿过来喊战狱,“少爷……”
战狱瞪了雇佣兵一眼,“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