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垂手而立,神态极为恭敬。
“我这地方你还是第一次来。坐吧,不用那么见外,我们喝点茶,慢慢聊。”看到范有财有些拘谨,范毓宾笑着温言道。
范有财依言坐下,屁股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不过,范毓宾的下面一句话吓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想是到了你抓紧时间物色一个接班人,赶紧把大帐房这个位置移交出去的时候了”只听范毓宾笑眯眯地接着说。
“先生,不知有财犯了那条家规,竟受到如此重的惩戒。”范有财有如雷击,惊慌失措地说。他已经是范家的家奴,去职就意味着被赶出范府,那就是犯了大错,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
范毓宾看到范有财脸色煞白,两股战战。才明白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不由得哈哈大笑:“有财误会了。我是另有要是要拜托给你。”
话说清楚好不好?人吓人是会死人的。范有财心中不由得腹诽。他赶紧问道:“不知先生有什么交代?”
“是让你下江南,办两件事情。”范毓宾也开门见山:“一是主持在苏州的招商会。”范毓宾拿出一个精美的小匣子,把他打开,里面有几个五颜六色、造型别致的玻璃小瓶,瓶口都有盖子封闭。范毓宾随手打开一瓶,一股桂花的幽香顿时弥漫了整个客厅。
“这是。。。。”范有财张口结舌。“是香水。这是桂花的,那两瓶是茉莉味和菊花味的,以后像牡丹味、月季味的等等会不断地推出来。这是我们刚研制出来的新品,也是你这次招商会的商品之一。所以,这次的招商会的招商范围就不是仅限于闽广,而是全国,你要有心里准备。”
“请先生放心,有财定不负使命。”范有财也是信心满满。
“另外一件事情,极其重要。。。”范毓宾的语气逐渐严肃,他的话语在客厅里流淌着。
“票号,那不就是钱庄吗?”范有财问道。“票号不是钱庄。”范毓宾微笑着说:“我们先不说这个问题。有财呀,现在做生意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呀?”
“是运输!”范有财毫不犹豫:“运货去卖难,卖完后拉回银钱也难。路上又不太平,虽然有家丁、趟子手、镖局的人保着,还是经常会出事。一旦出事,往往就是倾家荡产。”
“嗯。”范毓宾点点头,继续问道:“还有呢?”
“是本钱。本钱不够,很多机会只能是眼巴巴地失去了。”范有财道。
“说的好!”范毓宾哈哈大笑道:“票号只负责钱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