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幼明幽幽说道,接着话锋一转,说:“公子姓范,又是山西口音,可是介休范氏一脉?听说他们在张家口推出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呢。”
“范三拔正是家父。”范毓宾微笑着说:“不过我乃一介书生,平时都是两耳不为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可是不太清楚。”
“不过公子看起来可不像个只读圣贤书的傻书生呀。”曹幼明也是嫣然一笑,这一笑,美艳不可方物,似乎能颠倒众生。
范毓宾强自镇定心神,呵呵笑道:“兄台姓曹,不知可否认识太谷的曹家,不知可否认识曹三喜。也不知他在辽东的烧酒现在卖的可好?”
曹幼明却是一愣,脸色也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常,他正色道:“小可正是太谷曹家。曹三喜正是家兄。不过家兄乃是寂寂无名之辈,不知怎得公子记挂?”
范毓宾心里暗暗腹诽:“曹三喜如果是寂寂无名之辈,那历史上还有名人吗?在后世,许多人都认为他是一个穿越者呢。”他不慌不忙地说:“公子难道忘了我范家做的是什么生意,是和什么人做生意的吗?”
曹幼明脸色转暖,轻笑着说:“要不是公子惊才绝世、风度翩翩,小可真的以为兄台是厂卫中人呢。”
范毓宾呵呵笑道:“兄台莫不是笑话在下的鼻子长得长?”看了看曹幼明,话锋一转,说道:“兄台才华内敛,不知为何没有参加科举呀?”
曹幼明微微一叹,范毓宾感觉心轻轻一痛。只听曹幼明低声说:“小可才疏学浅,又困于庶务,可不敢得陇望蜀,做那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范毓宾哈哈大笑:“兄台若是才疏学浅,那范某一定就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瞎了眼的黄雀。”
曹幼明掩嘴轻轻一笑,登时百媚横生,倾国倾城,他嫣然道:“兄台谬赞了。”范毓宾不由有些得痴了。
这时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范龙尴尬地站在门口,结结巴巴地说:“少爷,菜齐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参加秋闱呢。”
曹幼明赶紧站起,抱拳拱手道:“是在下唐突了。如果耽搁了兄台的秋闱大事,小可的罪过可就大了。这样,今晚的花费算在下的,一则赔礼,二则提前恭贺兄台金榜题名。”
范毓宾也不客气,拱手还礼:“没事、没事。小考小玩,大考大玩。俗话说的好,临时抱佛脚,神仙也没招。”满屋一片笑声。
厅门轻轻地关上了。半晌,曹幼明才嫣然一笑,轻声道:“这个范毓宾,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