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双刚看过范毓宾的几场比试。他深知张凯和欧阳雄的实力,也知道他们绝不在自己之下,他不敢大意,这一横扫竟用了全力。
燕无双启动的时候,范毓宾也已经将马速提到极致。但范毓宾毕竟缺乏战场经验,晚了一拍,已失先机。他胯下战马虽然也是良驹,遗憾的是从
未经历过真正的战场搏杀,面对对方亡命一击,竟然心生怯意,不敢对撞,而是稍微偏了一点方向。
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就是这马头稍稍一偏,就将范毓宾带入惊之又惊,险之又险的绝境。
全场登时鸦雀无声。燕无双也是心中一凛,想要收手,已来不及,棍棒已经雷霆万钧般地“嗡”的一声朝着范毓宾的侧身横扫过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象变戏法似的,范毓宾忽然神奇地从马的一侧消失不见了,眨眼之间,胯下的战马上空无一人。
燕无双一棍扫空。就在两马交错的一瞬间,范毓宾忽然又从马的另一侧鬼魅般地出现了。只见他大棍斜指,从燕无双肩旁寸许处呼啸而过。燕无双吓得魂飞魄散,对方虽然用的是木棍,但是在战马如此高速的带动下,也是威力无穷。木棍扫中肩膀,肩膀就得碎裂;扫中脖子,脖子就得折断;扫中脑袋,脑袋就得迸裂,那可是万点桃花开啊。再想一想,如果范毓宾使的不是木棍,而是铁枪或者是铁棍呢?
细思极怖,燕无双不禁肝胆俱裂,他圈马回返,翻身下马,匍匐在地,口中呜咽道:“谢少爷不杀之恩!”范毓宾也纵身下马,扶起燕无双,温言道:“我只不过用了一点小巧投机功夫,若论疆场对决,实战搏杀,我不如你!”
燕无双闻言,不禁热泪盈眶,哽咽无语。
“不过。”范毓宾口风一转,冷声道:“我刚下过军令,不准在军中叫我少爷,也不准在军中行跪拜之礼。你一犯再犯,事后自行去领军法。”
“是,先生!”燕无双心中一凛,一边一骨碌地跳了起来,一边大声应道。
两人重新上马,拨马回到军中。张凯咧开大嘴,哈哈大笑,朝着范毓宾连连拱手,朗声道:“毓宾,佩服啊!佩服!”
他东看看,西望望。朝东面一指,好奇地说:“毓宾,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难不成也是练兵用的?”
“是的。”范毓宾不容置疑地说:“这些可都是炼体的好东西。来,我示范一次给你们看看。”范毓宾一边说一边在张贵的帮助下,摘下头盔。脱去盔甲。露出一身黑色的紧身劲装。
(有看官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