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张凯的棍棒被砸偏了一点方向,从范毓宾身边呼啸而过。张凯一棍刺空,他用力过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栽,就在他的身体将要掠过范毓宾身侧的时候,范毓宾手中棍棒的后半部分已经随着范毓宾侧身扭转的力量像风车一样“嗡”的一声从半空中重重地砸向张凯的肩膀。
“啊!”张凯疼的一声怪叫,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也幸亏范毓宾使的是木棍,张凯又穿着金丝软甲铠甲,否则,张凯的左肩早就废了。
张凯翻过身,坐在地上,愣了半晌。又摸着脑袋想了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大叫:“我不用棍棒,用盾牌和大锤就能破了你的长枪。”
范毓宾笑嘻嘻地说:“你还不服气呀。这样,你刚才不是说我们的队列训练没有用吗?我就让你在见识见识,让这你认为没有用的队列来破你的盾牌和大锤。”
说完,范毓宾随手叫了刚才参加过队列训练的四个老兵出列。被叫出列这四个人脸色都有点发白,腿有些打软。他们都是范府的老人,知道甚至领教过张凯的厉害,和他对阵,不由得他们心里不打鼓。败了挨打事小,可是如果因此而堕了先生的军威,可就不妙了。
范毓宾嘿嘿一笑,神情轻松至极。他心里明白,个人的勇武,根本是无法和军阵相抗衡的。他招招手,让这四人围拢过来,低低地向他们耳语。渐渐地,这四人人眼睛渐渐地亮了起来,脸上的不安也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嘴角淡淡的笑意。
张凯右手盾,左手拎了一根短粗的木棍,披头散发,眼露凶光,脸上尽是一道道泥痕,活脱脱的一个疯子。连败三阵,他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如果这一阵再败,那丢入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那四个老兵平端着四条棍棒,齐齐站立,安静的站成一排。张凯那里畏惧这些废材,他一声大吼,舞动盾牌,冲上前来。张凯端的是好武艺,那木盾在他手里舞得像风车一般,水泼不进、雨打不入。
那四个老兵只是静立不动,等到张凯刚刚快要近身,边上两人突然跨上一步,四人一声大吼,四条棍棒一齐刺出。只听“笃”的一声闷响,正面的两条棍棒重重地刺在木盾上,那两个老兵手臂剧震,虎口欲裂。盾牌在棍棒大力的撞击之下也是微微一滞,瞬间闪出些许空档。
张凯可不知道自己空门已露,还以为挡住了对方的进攻,心中一喜,正准备抡起左手的短棍砸过去,忽感两胁一痛,已被左右两根棍棒双双刺中。可能是对方手下留情,也因为他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