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砍价,毕竟这可是一个黑心的女人。
虽然黑衣少年外表看似平静如常,毫无波澜,但内心早已汹涌彭拜,急不可耐。
他甚至连把贵妇打晕,立马抢走玉佩的想法都有。
好在最后他冷静了下来,把这荒谬大胆的想法压制了下去。
少年平静地询问道:“李姐,这是什么玉佩,有什么作用?”
贵妇转了转眼珠子,思考着说道:“忘记了,在这里放挺久了。怎么?你小子想要?我敢说这玉佩送给姑娘,绝对一送一个准!你看这麒麟纹路,看这刀工......”
听着贵妇再一次专业地推销,吴小溪心里暗自窃喜,还好这女人没看穿自己的想法,要不然不出点血,今日怕是拿不走这玉佩。
就是这时,一声偏高的声音打断了李姐的推销,“咦?这不是那个最近风头很盛的吴狗吗?怎么,李姐你居然跟这种狗浪费口水?”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那人身穿银纹凤鸟白袍,腰间挂着一块碧眼透亮的玉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靠在柜子上,给人一种牛头不搭马嘴的感觉。
此时贵妇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对吴小溪说道:“这人名叫严史,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在百元宗里耍点小横,平日里喜欢欺负一些穷弟子。自身实力很普通,太清元功也就才到第一层圆满,遇见那些凤毛麟角还是得绕着走。”
听见这纨绔白袍的太清元功才第一层圆满,吴小溪的嘴角不禁微微弯了一下。
这时李姐冲纨绔白袍斜眼说道:“哟,今日什么风把你严公子吹来了。还有至于你李姐我想跟什么人打交道就跟什么人打交道,不要以为你有两臭钱,就可以在姐这嘚瑟。”
这时白袍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黑衣少年,再看了看玉佩,对李姐笑道:“李姐你这话说得,我严史是这种人吗?这吴狗想买这块玉佩啊?这玉佩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黑衣少年用手托着下巴,笑道:“这位兄弟,我们好像从未见过,怎么对本人意见好像很大啊?开口闭口都是狗。”
这纨绔朝吴小溪翻着白眼,轻蔑地说道:“难道我喊的不对?你忘记你之前在元禾会上做的种种行为?你这种人,我没问候你祖宗十八代就算好的了。李姐,愣着干嘛,给我包起来啊。”
黑衣少年灵光闪过,终于明白这人为什么对自己意见那么大了,原来是因为之前比试的事。
看这人的模样,应该人傻钱多,嘿嘿,突然吴小溪露出一抹淡淡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