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敬我,你们能在一起,我可是媒人。以后你要是嫁进范家,可是得好好感谢我。”
小灯笼轻叹一声,看了一眼范培林,轻声说:“我可不敢奢望嫁进范家,能和培林待几年,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
范培林不说话,只是举起酒杯,向张晓儒敬了杯酒。
张晓儒放下酒杯,随口问:“这次准备在县城待几天?”
范培林无奈地说:“本来今天下午要回去的,可她非要跟她的姐妹再聊一晚。”
张晓儒轻笑一声:“我看,你不如调到县城来,三塘镇有什么好的。”
范培林叹息着说:“我倒是想,可调回来,哪那么容易。”
相比县城,三塘镇就是处穷乡僻壤。在三塘镇想找个女人都不行,只能用上杉英勇用过的。但要是到了县城,不说天天换,至少三五个月换一个,完全没问题。
张晓儒笑着说:“如果你能确定陈光华的身份,不要说调回县城,哪怕调到长治,甚至调到太原都没问题。”
范培林问:“张科长,你对陈光华比较熟悉,他是共产党吗?”
张晓儒坚定地说:“陈光华是淘沙村人,原来是淘沙村自卫团的人。他是不是共产党,还真不好说。但是,如果你有证据,我绝对不放过他。”
范培林缓缓地说:“此事,恐怕还得特务队插手调查才行。”
张晓儒摇了摇头:“不,应该让宪兵队来调查!陈光华是淘沙村人,陈景文也是淘沙村人,包括张达尧和我,也都是淘沙村人。为了避嫌,我们最好都不参与调查。”
范培林的话,表面上没什么用,可还是给张晓儒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范培林并没有抓到陈光华的证据,他只是怀疑。最多,也就是听了点闲言碎语。
正是,张晓儒找陈国录商量,他们得准备两套方案:范培林有证据证明,陈光华是地下党;或者,他没有证据,一切只是猜疑。
张晓儒轻声说:“虽然范培林没有证据的可能性更大,但我们也要作好,他有足够证据的准备。”
陈国录说:“范培林如果没有证据,他就拿光华哥没有办法。如果他有了证据,只能马上转移光华哥,并且将三塘镇警备队的同志,全部转移。”
张晓儒笑着说:“你恐怕还不知道,三塘镇警备队有多少我们的同志。说句不客气的话,他们随时可以起义,将范培林这样坚定的亲日分子驱逐出去。”
起义是最后的办法,陈光华的统战手段很高明,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