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容易成为朋友。
只是,两人还是不谈自己的私事,也不试探对方的身份。坐在酒桌上,那就是酒友。男人嘛,有酒有烟有肉就行了。
史建德自从关了禁闭,在特务队就被孤立了。他是从三塘镇来的,原本就是个外人。也就是孟民生的那半个班,还能跟他说上话。
一小队和二小队的老人,还是将他当成外人。特别是这次处分后,别人就更不敢接近他了。
孙春有问:“兄弟,除了喝酒,还有什么消遣?”
史建德叹了口气:“喝酒打牌玩女人,哪个男人都喜欢。只是刚被扣了薪水,只能喝酒了。”
孙春有劝道:“越是缺钱,越应该去碰碰运气。”
史建德叹道:“碰运气也得有本钱吧?”
孙春有缓缓地说:“本钱我倒是有。”
史建德很踌躇,他倒是想赌钱,但跟对方只打过两次交道,实在不好意思张这个口:“这个……”
孙春有诱惑着说:“如果你真想玩几把,我可以借你一点。”
史建德终于下了决心,说:“多谢兄弟。”
两人喝了酒,一起去赌场。史建德豪气干云:“今天赢了钱,明天我请你去在水一方。”
然而,史建德的手气很差,到赌场后,几下就输了。又找对方借,这一夜下来,竟然欠了一百多元。
以他的薪水,这多么钱,半年也还不起。作为特务队的人,他每个月存不了多少钱。
当他还要借钱时,对方却不借了。
孙春有劝道:“兄弟,你手气很背,还是很休息一下吧,下次再来扳本。”
史建德无奈地说:“好吧。”
虽然他是特务队的人,但也得讲规矩。
回到家后,史建德倒头便睡,他又得喝酒,又得赌钱,而且还得故意输钱,这也太难了。
早上,史建德到特务队后,向董彪报告了自己昨晚的行为。
董彪一拍史建德的肩膀,高兴地说:“看来对方咬钩了,小子,你要立功啦。”
史建德挠了挠后脑勺,谦逊地说:“都是队长指挥有方,我就是听队长的命令。”
董彪问:“知道与你联系的人是谁吗?”
史建德笃定地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斗铺原来的会计孙春有。”
董彪惊诧地说:“孙春有?他还敢回来。”
史建德说:“我也觉得奇怪,要不,暗中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