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已经是鬼子的了。再说了,麻拐塘的群众,对咱们的态度也不明确。”
李国新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如果还给麻拐塘的群众,搞不好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张晓儒缓缓地说:“老李,明天,我想让陈景文明天到新街做个调查。顺便,考验一下几名新同志。”
李国新说:“可以。”
张晓儒是七零五支部的书计,不要说顺便考验,哪怕就是考验十次,也是可以的。
真正的共产党员,从不惧怕任何考验,真金不怕火炼,就算是李国新,也随时可以接受组织的考验。
第二天,张晓儒到特务队后,先去了牢房,看了受刑之后的吴增贵。此时的吴增贵,龟缩了牢房的一角。
张晓儒叹息着说:“吴增贵,不要再为八路军隐瞒了,他们既不会给你吃的,也不会给你喝的,何必呢?”
吴增贵听到张晓儒的声音,挣扎着坐了起来:“张会长,我真是冤枉的啊。”
昨天受刑时,他真是死了心都有,自己为日本人做事,没想到反遭怀疑。回到牢房后,他在想,早知如此,还不如真给八路军做事呢。至少,不用背个汉奸的骂名。
张晓儒缓缓地说:“是不是冤枉,皇军会查清楚,你心里也有数。我劝你,早点承认,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吴增贵欲哭无泪:“张会长,你怎么就不信我呢?你跟皇军说得上话,帮我求个情。只要放我出去,一定重重感谢。”
张晓儒突然说:“重重感谢?怎么个重重感谢法?”
吴增贵咬着牙说:“一百大洋!”
张晓儒冷笑:“一百大洋?你是看不起自己,还是看不起我?”
“两百大洋!”
张晓儒懒洋洋地说:“要打点的,可不是我,而是北村太君和上杉太君。”
吴增贵闭着眼睛说:“三百大洋,再多也拿不出来了,把我打死在这里吧。”
他心已经死了,自己被冤枉,受了刑,还要受张晓儒的敲诈,这样的维持会长,不当也罢。
张晓儒轻声说:“让人给你送信回去,把钱拿来后,自然会替你求情。昨天警备队损失了好几个兄弟,吕德成也死了,皇军能饶得了你?”
看到吴增贵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花三百大洋把自己买出去,还受了这么大的罪,吴增贵如果还不痛恨日本人,下次只能将他除掉了。
张晓儒原本以为,吕德成死后,范培林会提拔陈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