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却只给了块空地。”
徐国臣义愤填膺地说:“这个蒋思源,明摆着不让你成事。”
张晓儒缓缓地说:“徐队长,为了执行好秋田先生的指示,我可能需要特务队协助。”
徐国臣佯装不高兴地说:“这说得什么话?你也是特务队的副队长,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张晓儒笑着说:“好,有事我就不客气了。对了,袭击蒋思源的凶手有线索了吗?”
昨天他在镇公所说的话,想要“兑现”,需要特务队的支持。
有徐国臣这句话,他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徐国臣摇摇头,但话到一半,又显得得意:“估计已经跑了,但东边不亮西边亮,我们抓了一个地下党。”
张晓儒心里一惊:“地下党?”
徐国臣冷笑着说:“皇军没来三塘镇之前,共产党在这里很活跃,有些人公开活动过,早就挂了名。”
张晓儒随口问:“三塘镇的共产党多吗?”
“还没撬开嘴,一起去看看?”
张晓儒笑着说:“好啊,我还没看过共产党长什么样呢。”
红部有间审讯室,特务队审人时就借用。
张晓儒跟着徐国臣到审讯室,房间不大,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就算是白天,里面光线也很暗。
里面有个人被绑在木桩上,低着头,身上的衣服已经烂了,血迹斑斑。
张晓儒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捂着鼻子问:“这就是共产党?”
徐国臣看到张晓儒如此不堪,笑着说:“兄弟,你可是特务队的副队长。”
张晓儒不以为意地说:“我就是个凑数的嘛,特务队全仰仗徐队长。”
徐国臣喜欢张晓儒的态度,明白自己是凑数的,他也不用时刻提防张晓儒。
徐国臣走到那人面前,冷声说:“冯海全,你的事情我们知道了,赶紧招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见冯海全不说话,徐国臣拿起旁边的水桶,将桶内的水,猛地浇到冯海全头上。
现在虽然立春,但气温依然很低,张晓儒穿着棉衣都觉得冷,被人浇一桶冷水,可想而知是什么感觉。
冯海全原本半昏迷,被冷水一浇,马上清醒。
冯海全下意识地大叫着:“长官,我是冤枉的啊。”
徐国臣拿起鞭子,朝冯海全狠狠抽去:“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
然而,不管徐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