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店,好不容易积攒了点家底,这次给警备队做衣服,如果钱收不回来,马上得破产。
事实上,他已经在破产的边缘了,过几天就要交铺面租金,交不出来就得走人。
张晓儒喝完碗里的面汤,抹了抹嘴,说:“既然躲不掉,那就别躲了,我还有事,就此别过,以后有机会,再来你的裁缝铺拜访。”
郭青平作了个揖:“随时恭候大驾,我就在隔壁。”
伙计见张晓儒起身,连忙跑过来说:“客官,您这里一共是五角六分。”
张晓儒淡淡地说:“好,挂账上。”
伙计一愣:“挂账上?对不起,本店概不赊欠。”
自从郭青平不结账后,东家就发话了,以后再也不能赊账了。
张晓儒眼睛一瞪,怒声说:“上次淘沙村的魏雨田不是说过么,只要我来吃饭,费用全部挂他账上。要不,你把东家叫来,我亲自跟他说。”
伙计看了张晓儒一眼,跑到后面去问。
很快,他捂着脸出来了:“东家说了,您可以挂账。”
张晓儒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记住,挂淘沙村的魏雨田,以后他会来结的,保证一分钱不少。”
张晓儒走后,后面的宋启舟怒气冲天的走了出来。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当了维持会长的张晓儒,竟然如此贪婪,早知道在淘沙村时,顺便做掉他。
张晓儒出门时,看了一眼旁边的郭记裁缝铺。
郭记裁缝铺与小酒馆隔了十来米,以前他没怎么注意。
裁缝铺有两个门面,后面应该还有几间房,既可当仓库,也能住人。
在镇上转了一圈,张晓儒没找到合适的铺面。
再回到小酒馆时,发现郭记裁缝铺外,竟然来了几个警备队员,为首者,正是范培林。
张晓儒心里一动,范培林来这里,肯定没好事,马上走了过去,笑吟吟地说:“范队长,幸会啊。”
范培林斜睨了张晓儒一眼,淡淡地说:“哦,是你啊,来镇上办事?”
张晓儒马上掏出烟,恭敬地给范培林敬了一根:“是啊,来办点事。范队长执行公务?”
范培林指了指郭记裁缝铺:“抓几个抗日分子。”
张晓儒心里暗骂,范培林果然吃人不吐骨头,欠别人的货款不结,就想安个抗日分子的名号。
“郭裁缝是抗日分子?范队长,是不是搞错了?”
范培林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