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忘今天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小酒,梅家那些破事都是顺带,梅良平一杆称拎的很清楚。
“梅老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家金玲可不会在外人面前直呼长辈的名字。”蔡长生说,心理却是很不高兴的,尤其是看到他女婿那个样子。
梅良平不客气的说,“那是因为你们家长辈没指使人去蔡金玲家偷钱!要是你们家长辈今天去问蔡金玲要工作,明天拿着假欠条去问蔡金玲要钱,后天还去挑拨别人去蔡金玲家偷钱,你试试你家蔡金玲还能不能称呼的出来?只怕要真那样,你家蔡金玲能一刀捅死人家。”
他面带嘲讽,又说,“身为一厂主任,开口要慎重,不要乱指责,我们梅家孩子要做出了事,我们自己会教育,再不济还能交给国家来教育,至于外人,没这个资格!”
“啪啪啪”他刚说完,梅青酒就一顿鼓掌。
我大爷爷简直是我偶像!
瞧这话怼的,多气人。
梅良平嘴角哆嗦了下,说,“小酒儿,咱们在外头低调点。”
“好好好,我低调点。”梅青酒忙的收起了手,坐到梅良平跟前。
她刚坐下,蔡金玲进来了,她入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梅青酒,当即说道,“你这臭丫头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来的,你给我滚出去。”
“看,你们家的人可真是好教养,我大孙女一句话还没说,她进门又是让滚,又是喊臭丫头,这是一个当婶婶该说的话?就这也配我孙女喊她婶婶?蔡主任,扫人家雪之前一定要先扫自家的。”
梅良平的几句话,差点把蔡长生气的一口气没上来。
他拍了下桌子,喊道,“金玲,你怎么说话呢?这是建邦大伯,你还不喊人?”
可蔡金玲并没有听他话招呼人,她才懒得招呼这什么大伯,明明是个干部,人脉那么广,这么些年却一点没帮过他们家建邦。
他要是伸个手,建邦这会说不定都是高中学校主任了。
好不容易让他帮下忙,他还来了一封骂人电报。
她不给面子,蔡长生又气了一下。
这时候蔡金玲已经看见被绑着的梅建邦了,又见他身上出血了,还被绑着,忙跑过去,“你这怎么回事?谁打的?啊?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蔡金玲还是多少还是关心一些梅建邦的。
听她嚷嚷个不停,梅良平说,“我打的!”
“你凭什么打人?”蔡金玲就吵起来了,“建邦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