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终究不一样的。”长叹一声,说道:“来,咱们接着演,亲舅舅再怎么不是东西,也是亲人,伤上伤,痛上添痛,不哭不行啊。”扑进顾潜山怀里,哭泣起来。
顾潜山道:“辛苦了!”揽着武云昭的肩头,手掌轻拍,劝说、安抚。
听到武云昭的哭声,武天相重新进屋来了,站在床边,静静看着相拥的“小两口”,心想:“乖女命苦,幸亏有个知心、疼人的驸马。”
半个时辰后,武云昭才彻底收泪止哭。
武天相道:“乖女,替父皇辛苦、辛苦,去国舅府里走一趟,国舅暴毙的这份儿交待,得由你说给外人听最合适。”
武云昭红肿着眼睛,说道:“父皇放心,儿臣懂得。”稍事休息之后,赶往国舅府。
公主一场婚事后,跟着两场大丧,逝去的人还都是公主的至亲。
皇城中,很快有了类似公主不祥、驸马不祥、公主和驸马都不详的流言蜚语。并且,流言蜚语有愈演愈烈之势。显然,有人推波助澜。
为了保护女儿,武天相建议二人离开皇城,暂避风头,等流言散去之后再返回。
乖巧的公主怎么能违抗父皇的心意呢?
武云昭和顾潜山顶着“妖孽”的名头被外放到了距离皇城十里的另一座城,入住皇家别院。
打扫的时候,武云昭和顾潜山登上一座楼阁避尘、休息。
眼望青山,武云昭神色不渝,扁着嘴道:“头一次被当妖孽。”
顾潜山道:“介意?”
武云昭道:“不介意。”
顾潜山道:“那为何不开心?”
武云昭道:“皇位在皇城啊。你觉得咱俩什么时候能回去?”
顾潜山沉吟道:“一两个月吧。父皇不舍得你。”
武云昭叹道:“天真。最少一年起跳。”
顾潜山惊道:“一年?流放啊。”
武云昭道:“上官少康作死,先皇后只剩下我这一脉。宫里那帮人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将我推出皇城,不在她们眼前妨碍,会轻易放过我吗?流言是需要洗的,要么用一些更厉害的流言将前头的盖过,要么等时间让人们遗忘。除非遇上大事非召我回宫不可,否则的话,等吧。”
顾潜山道:“不愁吃喝,等就等吧。”
武云昭道:“皇位不要啦?形势变化波谲云诡,谁知道回去之时,前朝后宫是个什么样子。我是公主,不是皇子,不是皇妃,也不是大臣,这层身份的限制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