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章闻言,耳朵发烫,他听得出来,武云昭是在说他心浮气躁,脸上藏不住事儿。然而当面被一个女人说教,刘建章的心里有一些不痛快。虽然在担任钦差之前,刘建章曾被父亲刘守业和妹子刘若华就男女之别教育了一通,也产生了一些想法,但长期以来的成长经历和固有认知,让他一时不能完全接受男人和女人该是平等的这样的观念,改不了大男子的想法。
武云昭觉察到刘建章神色,心道:“小伙子意外地单纯啊!”出言安抚道:“刘将军莫要误会,宫中暗地里的脏事情不少,你为人耿直,若是现在听了,恐怕不能接受,即刻便要声张正义,除恶锄奸。这些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就不劳刘将军费神了。”
刘建章心中一凛:“皇后娘娘连我想什么都知道?”然而又不能主动告罪,告知方才心中对皇后的不满,只好道:“末将一定将话带到,不负娘娘所托。”
刘若华虽然还听不懂,但她与刘建章是兄妹,自然看得出来刘建章脸色为何变换,暗自好笑。
而后,武云昭又细细问了一些宫中部署之事,然后让刘若华送刘建章出立政殿。刘建章虽然得了旨意可以看望妹子,但若单独出入其他宫殿,便有些不妥了,未免横生枝节,被有心人传出流言蜚语,还是谨慎些好。
是夜,刘若华得知熊严招幸吕充容,自己和武云昭无须应付陛下,再次来到立政殿中,询问今日下午武云昭所说“名正言顺、大逆不道”是什么意思。
武云昭笑道:“就为了这个事儿,大晚上的还跑一趟,你呀!”
刘若华道:“早知道早踏实,要不然啊,我连觉都不着,蕊瑶姐,你发发善心,跟我说说。”
武云昭道:“嘘,小点声儿,燕儿刚睡下。”
刘若华低声问道:“蕊瑶姐,你打算把燕儿有孕的事情瞒到什么时候,眼瞅着要显怀了,等身形一出来,瞒不住了。”
武云昭道:“总得挑个喜庆的日子,或是中秋或是重阳,也好趁机给燕儿提个高点儿的位分。我在考虑能不能把燕儿一步步提到妃位,补了淑妃的缺。”
刘若华喜道:“真能办到的话,那就太好了,咱们可得盼着燕儿生下皇子。有道是母凭子贵,有皇长子在手,不愁当不了皇妃。”拉起王蕊瑶的手,轻声道:“蕊瑶姐,咱们到里头去说。”与武云昭一起走进寝殿,轻轻掩上门窗,转身急道:“蕊瑶姐,快说。”
武云昭略觉无奈,道:“好,跟你讲,先坐下。”
刘若华点点头,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