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高兴地应了一声,马上就给那壮实汉子送去一坛好酒。他笑眯眯地剥开泥封,掀开盖子,给自己满满地倒上一大碗,再喝上一大口,满足地吧咂吧咂嘴。
靠窗户挨门边那桌有位中年元婴中期问,“石功军,你亲眼目睹了那场战斗?”
石功军骄傲地一扬头,“很碰巧,那天我正在追一只狐狸,恰好追到孤山山顶,把整个战斗都看了一个够。”
那中年元婴问,“那你知道是什么人进行的战斗吗?”
石功军,“清远宗和振兴宗啊。怎么?赵大石,你不相信我看到过那场战斗?”
赵大石,“我相信你看到过那场战斗,不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石功军嘻然一笑,“莫不是你知道?”
赵大石,“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前因后果。”
石功军,“赵大石,如果你真的知道,那我把小兄弟送的这坛酒送给你。”
钱劲哈哈一笑,“石老兄,不用;我再送赵老兄一坛就是,权当听听故事。小二,给这位赵老兄送一坛酒,还是算我的。”小二咧嘴一笑,飞快地拿了一坛好酒过去。
赵大石慢条斯理地剥开封泥,慢慢地掀开盖子,凑上前去吸了一口酒气,迷醉地闭上眼睛。
石功军有些不耐烦,大声嚷嚷道,“赵大石,你还是一副穷酸样。你倒是说啊,把人都急死了。”
赵大石睁开眼睛,开始慢条斯理地倒酒,“你总得要让我喝一口酒再说吧?”石功军眼睛一鼓,一口把自己碗里的酒喝下,接着拿起酒坛,哗哗又满上;接着咪上一口,闭上眼睛慢慢地品味起来。
石功军嚷嚷道,“赵大石,莫非你就是骗小友酒喝的?你这穷酸架势越来越不靠谱了。”不说石功军,看到赵大石的动作,就是钱劲也有些急躁了。
赵大石睁开眼睛,吧嗒了一下嘴,“急什么?我这个月才第二次喝这酒,就不能让我好好品鉴一番?”咳嗽一声,“要说这场战事,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我对其前因后果却是再清楚不过的。”
旁边一元婴后期问,“赵老弟,不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吗,莫非还有什么由头?”
赵大石嘿嘿一笑,“尤老兄,这战斗牵涉面可就广了。起因是伊北城刘家,动手的是清远宗和振兴宗,我们这里却遭受了池鱼之罪。”
尤姓后期,“那你这个赵天下简单说说看,我们也好知道一些内幕。”
赵大石,“肯定不会坠了我赵某人知晓天下的名头。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