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一切就是那么轻松连贯。
把长枪上的尖刀取下收集起来,这可是很好的武器,可以当作匕首使用;把枪的掰弯,地面尸首也不管,不过那些马匹则全部卸下马鞍,解脱缰绳,任他们自由奔走。
处理完这一切,钱劲继续南行。
心中也在考虑,这些人是本来就在那里检查过往行人的?还是他们因为昨晚烧营房以后被派出来的?没有任何信息来源,想也想不清楚,干脆什么都不想,只轻松地赶路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应该没有人可以阻拦自己。如果非要来阻拦自己,说不定可以运用新学来的本事试试,看看可以对付多少人。
钱劲想到这里不禁一乐,自己从草原上醒转过来以后还没有用过功力,醒来就寻找马,接着和狼群对战纯粹就是拳脚技巧,在齐齐哈尔全部用的是迷药,而在哨卡用的也是拳脚技巧,看来还需要找个地方去试练一下才行,免得不知道自己的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