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的马,继续赶路。
枪不可能带那么多,留两把就足够,子弹可是全部要带上的。留下两把枪,其余的全部扔进庄子旁边的水塘中。
在江苏境内走了一天,第二天,钱劲怎么也没见镇甸或县城,晚上六点半,天已经全黑,看到前面有一个庄子,便计划在庄子里借宿一宿。敲了几家的门,都没有人回应;敲到第五家时,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呀?”
“大爷,我来借宿的。”
“你走吧,没有借的。”说罢,无论钱劲说什么,再也没有声音传出。
再敲到第三家时,一位老大爷打开门,让钱劲和马进去。
把马安顿好以后,发现家里空荡荡的,只有老两口在,老大爷把钱劲领到旁边一间房子,说是晚上就住在这间房里。
钱劲点亮一把稻草,发现屋里就一些稻草,此外什么都没有。
转身出来,问,“大爷,家里有什么盖的吗?”
老大爷把钱劲领进自己的房里,也是除了稻草什么都没有。
“大爷,家里的年轻人呢?怎么就只有你们两口子?”
“我们是佃户,每年都要交纳百分之六十的收入,年岁好还能勉强度日,年岁不好把糠吃了都不成;大儿子出去干零活,小儿子去当兵;都三十多岁的人,老婆都没有找到一个。”
“我在前面也敲了几家的门,只有一家有回应,其他家都没有,也都是出去打工去了吗?”
“有两家已经没人了,其他家可能都睡下了吧,没劲起来开门。”
“怎么人就没了呢?”
“去年欠了地主的租,收成差,那两家说去年先交四成,今年再交剩下的两成,结果今年收成更差,地主把他们家的粮食一粒不剩全部收走,两家都被饿死了。”
“官府不管吗?”
“官府只管我们,老老实实地交租即可,谁去管地主收多少租哦。”
“如果大家都不交呢?”
“谁能不交?地主就是天,有打手,打不过就有县里派来的警察,人家有枪,老百姓能奈何?”
“老张头,老张头,开门!”外面有人嘭嘭嘭地捶门。
老人家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闩,门就被冲开,把老人家推了一个趔趄。
“是不是你大儿子回来了?欠的钱今天还了吧。”一个壮年径直往屋里走来。
进屋子一看,不是老人家的儿子,“你从哪里来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