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你们这一队总共有多少人?”
“二十二人。”
“你们总共走过几个地方,都是哪些地方?”
“我们走过四个省,四十三个县。”
“你们送了几趟东西回去?”
“每个县至少都要送一趟。”
“你们怎么不去县城居住?”
“我们在大部分地方还是居住在县城的,不过这里离县城很近;这里交通很发达,我们怕万一被认出来。”
“你们各个队伍之间怎么联系?”
“我们从来不联系的。”
“会不会遇上别的队伍?”
“不会,我们出来前就划分了区域,都不会交叉的。”
“那四十多个人都去了那些省份?”
“我不清楚,只有队长才清楚的,不过都是中东部那些交通比较便利,经济比较发达的平原地区。”
“你们的经费哪里来?”
“大使馆给我们路费,然后靠我们自己解决。”
“你们国家就不给你们钱的?”
“我们有薪酬的,都直接发给家人。”
“这庄子原来的住户都上哪里去了?”
翻译支支吾吾地步说话,钱劲又取出一把枪,对着那个还在哇哇乱叫的人腿上开了一枪。
“他们都被我们杀了。”
“他们总共有多少人?”
“三十一人。”
“最大的多大岁数?”
“七十多岁。”
“最小的呢?”
“还是婴儿。”
“他们都在哪里?”
“在最旁边栋房子里。”
钱劲提着翻译走到那栋房子,门都被卸掉了,每间房子里面是都是一个巨大的土堆,三十一人应该全部在这些土堆之下。
钱劲把翻译扔到门口,接着把那个还在嚎叫的日本人拖了过来,扔在门口。接着把那二十具尸体逐个拖了过来,将他们摆成对着土堆跪下的姿势;最后,对着那翻译说,“你们两个也去给他们永远地谢罪吧。”匕首一抹,翻译倒下,再一抹,嚎叫之人息声;钱劲又把这两具尸体摆成跪下的姿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