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人。
相反地,胡玉姬就比较淡漠了,她不仅没有去看那个周节妇,在那个周节妇不断地对她进行目光大扫描的时候,她也丝毫没有理会。
自从在轿帘子打开的那一瞬间,与周节妇稍微对上了一个小眼神以后,胡玉姬就立马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不会再去和这位周节妇作任何的眼神交流,也没有再把自己的目光往眼眶外面挪一寸半寸的距离。
而这个周节妇倒是把眼神附着到了胡玉姬的身上来了一般,时不时地就扫过去一眼,这样一来,倒是显得有些冷落了旁边的黎雀儿。
就这般眉来眼去了片刻之后,这位周节妇终于想起来了正事来了,她立即把握在自己手里面的轿帘子交到了旁边的两个姑娘家的手中,吩咐她们各自负责打起一边轿帘子,至于她自己则扭头看向了已经下马朝街边这边走过来的过路人。
周节妇就问道为何还多带了一个人进来。
这问题问得就跟之前在正南门那儿镇守的守卫们一模一样,只不过当时的守卫们的发问问得比较平静,应当只是例行公事地询问罢了;而现在这个周节妇的语气却很有一些质问的味道,甚至可以明显到她有些不高兴。
被质问的过路人倒是一点儿都不慌乱,他依然走得十分地从容平稳,很快就走到了街边前边,而后侧过脸来稍微瞥了一眼现下依旧还是和黎雀儿一块儿坐在街边里面的胡玉姬,他的这些动作看起来都是那么自然,完全没有半点别扭的样子。
这一眼之后,过路人就把先前在正南门那儿用来如何回答那些守卫们的言论,又重新搬出来用以回答了一遍这个周节妇的问题,反正这两者问得都是一样的问题,他用同样的答案来回答,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哪知这位周节妇听了过路人这样的回答以后,反正却很之前那些守卫们截然不同,她的反应首先就是质疑,随后就是无法相信。
接下来,这位周节妇竟然就直接问起了胡玉姬本人。
这位周节妇说这话时,两只眼睛可是直直地盯着胡玉姬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偏向于就坐在胡玉姬身边的黎雀儿,可见她显然早就认识胡玉姬。
按照黎雀儿从小到大的认知,她觉得正南门里面的奴仆们必定是非常地多,毕竟那些皇亲国戚哪样事情不会用到下人们来帮忙啊,所以,正南门里面的奴仆们应当必须要用数以万计来计数才行。
可惜事实就是这么地反常,这里确实静得渗人。
街边外头一点与人的声响类似的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