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只单纯去听这些踢踏的声响,倒是别走一番韵味,与丝竹管弦差不了多少意思。
踢踏如此响过了一会儿以后,终于就停了下来。
现下,正街的外面与正街街边里面都是一样地安静,到处都听不到一丁点儿声响,仿佛这地方本就是一座空宅,从来就没有住过人一样。
这时候黎雀儿有可能是出于好奇吧,略微侧过身子朝大门那边瞅了一眼,她心里想的倒也是简单得很,居然想在这么远的距离里面,透过大门的门缝去看一看外面的动静。
可想而知,黎雀儿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
只是,有人好似很懂得黎雀儿此时的心理,就跟与黎雀儿有心灵感应一般地,忽然之间,就把街边的大门给推开来了。
一旁的守卫看起来有些不坦然,神色很有些忐忑不安,仿佛现在并不是黎雀儿做错了事情,而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似地,眼看着周节妇下了车,他马上就跑过去向周节妇行了跪膝礼,紧接着他就开始把自己和黎雀儿撇开关系,说自己也是毫不知情的“受害者”当中的一员,并请求周节妇不要计较他对黎雀儿的照管失当的罪责,就放过他这一次,让他就此出宫去吧。
这边一旁的守卫刚刚跪下讨饶,那边看客们就有样学样地也一个“噗通”跪了下来,嘴里说的自然也是同一旁的守卫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差不多的意思。
周节妇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没有马上发话。
这说明求饶有戏啊,一旁的守卫以及看客们两个人自然就立刻加大了装可怜诉说自己也是无辜之人的力度,一径求周节妇放他们出宫去。
求告了大半天,周节妇终于被一旁的守卫以及看客们两个人说得烦了,便略略一挥大手,命令他们俩先行起身,完了以后,则开始询问黎雀儿的意见。
看周节妇的这种处置办法,很明显就是在忙着帅锅给黎雀儿,把这种他自己不太想做也太好做的决定,全部丢给黎雀儿来处理。
要是黎雀儿够兄弟,够义气的话,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一个人的身上揽,不会将半点责任摊分在一旁的守卫或是看客们的身上,更不会拉他们两个下水。
假使黎雀儿有心推托责任的话,则就大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在一旁的守卫以及看客们的头上,反正他是东宫殿下,他的地位比一旁的守卫以及看客们两个人都要高得多,将自己的责任丢给他们俩去扛着,也是一种可以说是在情理之中的情况。
特别是看客们,再怎么说也是黎雀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