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像周节妇这种人,有时候难免就会觉得这事儿可真是一种非常恶心,同时又非常地教人无法用正眼相看的东西,简直是犹如已经被严重污染的空气一般的存在,使得人连呼吸都没有办法好好地去享受一下,更别提其它什么消遣。
像周节妇这一类的人,他们无疑都很很执着认真的主儿,只不过他们前方所行的道路上面的阻碍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其中大部分的阻碍还都是由他们自己主动往自己的身上揽下来的,这可是其中的绝大多数。
街道外头一点与人的声响类似的动静都没有,黎雀儿充耳只听闻到了萧寂的寒风的呜呜声,以及偶尔那些被寒风吹折了的断枝枯叶“簌簌”直接坠落在地面的声音。
要是只是一小段距离的时间里面,四下里都是这样地安静,那倒还好一点,可是现在都已经离潘公公一行人进入正南门的时间过去很久了,久到虽然他们没有工具来计时,但粗略估计应当也已经在两三刻钟左右了,也许可能还会更多一点。
黎雀儿起先还大致忍耐得住,即便她老是挪来挪去地好似坐得不是很安稳,但是至少她的下半身还是黏在坐垫上面的,没有站起身来。
可是,现在黎雀儿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她想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来了什么地方,为什么这周围安静得就跟坟场一般,真是有够怪吓人的。
由于到目前为止,黎雀儿仿佛都还不太能够宁殷是东宫之主的事实,所以,她就在心里面将此事默认为是虚假的了吧,这样的话,她对宁殷的态度也还是像之前一样,一样地丝毫都不知道畏惧是什么意思,一样地放肆。
如此一来,黎雀儿当然也就不像周节妇那些人一样,一听到宁殷语气提高了一点点,就马上被吓得心肝儿胆颤的,她还是跟之前一样,毫不迟疑地就与宁殷杠了起来,半点迟疑都没有。
假如寻常人一直都是这样循环往复地持续着的进行的话,那么,到最后很可能就会给自己一些心理暗示作用,慢慢地就这么真的有可能把自己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去带了,从而能够成功自己真正想要成为的那样的一种人。
可是,十分反常的却是,周节妇她似乎完全就没有想过要把自己往自己想要最终成为的那一个方向去带,她就是极其无聊地顺着时间的走向义无反顾地继续不断地向下走着,没有心境地发现与发展,也看不到自己的想要的方向在哪里。
所以这时候事情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周节妇开始不自觉地认为自己的反应与行走一定是正确的,而其他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