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忌讳地赶紧往后退上一步也不是,因为反正不管是进还是退,她现在的处境都是极其地尴尬,真是教她恨不得能够马上在现场挖出来一个地洞,然后好再马上把她自己给藏到这个洞里面去。
在这样极端尴尬为难的情绪之下,袁家千金几乎就是条件反射一般地将脸侧向了许笛所在的那一个方向,但凡心里面有点逼数的人,都知道袁家千金她现在就是在默默地向许笛求救,想要让许笛出面来给自己救一下场。
不说许笛对宁一平或者宁殷这对父子俩到底是怎么样,她对袁家千金的态度和心思,那真的是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来看,她都是一个很为袁家千金着想的人,是真真正正地站在袁家千金那一边的人。
所以,在受到袁家千金的求救之后,许笛马上就想走过去,试图替被宁殷的突然出声而打断话语的袁家千金开口,以便能够继续袁家千金先前的那一番有关于“賤”的言论,好好地在口头上来教训教训一下黎雀儿。
令许笛以及在场的其他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情况却是,当许笛正想走过来继续袁家千金的宏图伟业的时候,宁殷的话却依旧还没有说完!
宁殷平素里可不是一个话多的主儿,除非是在他想要捉弄别人,抑或是想要戏耍别人,这个别人的代表之一可以看作是黎雀儿,他才会稍微地话多一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而已,绝不至于会一连好几句话连珠炮似地一口气地把心里面的话给一吐为快。
然而,不管在场的人们怎么看怎么想,反正宁殷他现在确实就是像在开连珠炮一般地黑着脸质问黎雀儿,不但脸色很不好看,语气也同时显得很不好听,几乎近似于向犯人逼供一样地调调。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闹着玩儿的,所以你也不用费心费力地来与我较真,我们只是需要在表面上一起作作功夫就可以了?”但闻宁殷气息极为低沉地一声声地质问着黎雀儿,他的声量真的是放得很低很低,而且又略带了一点微寒,听起来就犹如某个恶魔在人的耳边悄声低语似地,直渗得人头皮发冷,身上发凉。
就连那些站得最远的宫女太监嬷嬷们,以及那些本身阳刚之气就应当十分地充足的那些训练有素的皇宫守卫们,他们在听到宁殷的这一声声的质问之时,都不自觉地感到自己的膝盖骨稍微有一点儿发软,到最后竟是都莫名其妙地自发地往地上跪了下去,现场的那副场面看起来,倒不知宁殷此刻究竟是在训斥这些宫女太监嬷嬷以及守卫们,还是在质问一直被他收在怀中的黎雀儿。
即便是宁一平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