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内心都恨不能捶杜仲一记。
原本敬职敬业地守在外面小医僮宁卓元,发现黎敬生突然跑过去揪住了杜仲的衣襟领子以后,顿时有些茫然无措,他瞧了瞧厅门门槛,貌似想要进来劝架,却又有些踌躇,因为他现在并没有收到杜仲给出来的任何指令,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退还是该进,当下就跟脑袋卡住了壳一般,站在那儿发起愣来。
相对比于厅内的场景,那可真是活跃。
黎敬生此时已经不满足于只是揪着杜仲的衣襟领子不放了,他还开始唾骂起来,每一字一句都是在训斥杜仲的不负责任与一意孤行,总之没有半个字是好听的话。
如此骂了好一会儿,黎敬生总算骂过了瘾,旁边的人也可算是听过了瘾,而杜仲只是一径不言不语,都没有为自己的言行辩解过半句。
黎敬生想是懒得再骂了,声音便渐渐歇了下去。
正当众人以为此事已经了结,无须杜仲屈膝下跪见礼,也不用管杜仲心里面的真实想法,就按照黎敬生刚刚所说的,以后只要好好看紧杜仲的行踪,不准他出黎府一步,只规定他时时刻刻都要陪着黎雀儿就行了的时候,老太太却莫名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