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所有下人们,就跟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鬼故事那样,纷纷都被吓得煞白了面皮。
刚才一直和孙妈妈搭话的那个嘴快的小丫环,更是一连“呸”了好几声,并用那种极为不赞同的目光,暗搓搓地盯着孙妈妈,同时却又好像很好心地想要为孙妈妈开脱,“哎呀,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这真是罪过呀!”
总之,这丫环口里嘀咕了好一会儿,发现孙妈妈的脸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到最后她才神秘兮兮地告诉孙妈妈,“这位袁大人就是先前调入京城却在路上被歹徒杀死的那位袁大人,就是周嘉佑那个案子的受害人。他都已经死了很久了,怎么可能还会上我们黎府来喝喜酒呢!孙妈妈这话可莫要再说了,万一被老太太听到了,可不太好。”
“什么,就是那个袁大人?!”
孙妈妈惊愕得眼珠子都快要爆了出来,她从来都不觉得那位可怜的袁大人,会跟黎家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特别是现在,周嘉佑一家人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充军,早就不在京城里面待了,怎么这袁大人的事情,却还是没完没了的?
而且,袁大人的千金没事来黎府干嘛,难道她是怀疑黎家和她父亲遇害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所以才待了大批人马过来想找一点儿有用的线索?
在场的各位黎家下人们最初心里头的想法,也是跟孙妈妈现下一模一样,不明白袁大人的千金跑开黎府究竟有何贵干。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他们震惊的,最教他们惊愕到胆敢不顾主子家的意思,公然躲在这间角屋里面看热闹的事情是,袁家千金并非一个人单独前来的,她还带了几位与之随行的客人们。
“什么客人们?”孙妈妈忍不住好奇,踮起脚站在窗户旁边,伸长了脖子想看一看大堂里面的情况究竟如何,无奈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已经先行看到过答案的那些下人们,听闻孙妈妈这般追问,反倒不像刚刚那样地闹腾了,全部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神色都十分地怪异,看起来似是有极难启齿的事情,不好意思开口说。
在孙妈妈的反复追问之下,终于有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老婆子,掂量着说出了实情。
原来,被这位闻名于京城的袁大人的千金,今日一并带到黎府里面来做客的人,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周节妇一家人!
但是,袁家千金带过来的只有被流放西北边境的周节妇及其四名儿女,还包括随其一并出发的红衣在内,总共六个人。
孙妈妈霎时间惊嚷出声:“什么,周节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