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灰灰白白的,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他父亲倒是个还算讲理的人,有什么事情,你要是好好说清楚,便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
应该是要讲到杜仲的母亲的时候吧,胡玉姬的言辞忽然就转成了哽咽,眼眶也红红的,似乎不知该如何继续往下说。照她这种惨兮兮的样子来推测,杜仲的母亲一定是个很可怕的女人。
孙妈妈顿时咽了咽口水,颤声轻问:“只是什么?”
胡玉姬缓缓地摇了摇头,又落寞不已地寡笑了几声,笑声苍凉哀伤,可以预料她接下来的要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然,她紧接着就把杜家的当家夫人处事的作风及其手段大致讲了一些出来,全部都是些冷漠强硬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暴力残忍。
孙妈妈和棠叶原本只是以为杜家的那位老夫人非常地难伺候,对什么事情都很挑剔,待人也极为苛刻,不管别人做什么,都无法令其满意罢了。
她们哪里想得到,对方在胡玉姬的口中道来,居然会是那样一个恐怖到好像生活中随时都是在打仗的人。
猛然间受到惊吓的她们,连忙叫着要赶忙把这事去和老太太以及黎康生兄弟几人说说,当下就拥着黎雀儿往宿溪院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