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地,步子都还没有迈开过。
孙妈妈一时大怒,横眉竖眼地瞪着银,但是她还记着刚刚黎雀儿的劝解,没有立马又重新朝银开骂,而是刻意压制着怒火,不愿意再理会故意想要挑事的银。
片刻后,孙妈妈已然冷静了一些,她丢给银一记冷冷的斜瞥,随后就准备从银的身边慢慢地穿过去,尽快赶到黎雀儿那头去。
只是孙妈妈的体态比较丰硕,而这间亭子的面积不是很大,加之银又特意以两脚支开呈圆规状的姿势站立着,将孙妈妈与台阶之间的通行的空间占去了大半。
如此这般,孙妈妈哪里通得过。
目睹这一情况的前因后果的黎雀儿,担心孙妈妈被激怒以后,又会跟银吵闹起来,就连忙走了回来,从银身侧朝孙妈妈伸出手,准备就这样将孙妈妈给拉出来。
黎雀儿料想自己亲自过去拉人,银应当会有所顾忌,不会再死抓着孙妈妈不放。毕竟她现在是这里的客人,而且她是主子的身份,比之孙妈妈的下人身份,自然大不相同。
哪曾想银一点儿都不懂得以客为尊,甩都不甩黎雀儿,不仅如此,她还有意两手叉腰,将通行的空间更加占满了一些,就连能够容纳一条细细的胳膊自由伸展的空间都没有再剩下。
然而,这时候黎雀儿还伸着手想去拉孙妈妈出来呢,突然间银来此一招,她的手臂来不及收回,此刻就被卡在银的腰侧以及亭子边沿的栏杆中间,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更无语的是银还时不时地用自己的腰膀子去撞栏杆,这么一来,当然就是撞在了黎雀儿的手臂上,虽然不是不是很疼,但也非常令人气恼。
“你有心要找人打架是也不是!?”孙妈妈气急,一边握紧黎雀儿的手,试图替她挡去一些撞击的力道,一边向银挑明了,“要打就打,老婆子我活了这把年纪,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般无礼至极的丫头!你该庆幸自己是在这深山老林里面伺候人,倘使是在我们黎府,我一早就叫人把你送进窑子里面去了,让那里的老妈妈好好地教训教训一下你,看你还敢不敢这般放肆!”
孙妈妈这话自然是对银的,眼睛却很有暗示意味地瞅着胡玉姬,看胡玉姬不敢搭话,她又去瞅杜仲,总之就是想服这座宅院里面的真正的话事人,赶快下决心把银这个只会惹事的丫环给送出去。
银根本不害怕,反倒还和孙妈妈叫嚣:“哼,想要本姑娘去你们黎府里面当丫环,每日里只顾伺候你们这些浑身铜臭的生意人,呵呵,我只怕你们黎家没有这个福分,